第二天一大早,夜惊涛急忙起来,穿着衣物,大声喊道:“良伯,良伯!”良伯听闻夜惊涛喊他赶忙推门进去。“侯爷,有何吩咐啊?”良伯问道。“快,准备马车,我要去一趟难民营,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侯爷放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您就不必去了,小主人正在那里主持大局,您就在府上好好休息吧!”“良伯,你今天怎么回事,啰哩啰嗦的,快,备马车!”夜惊涛带着一丝火气的说道。“是,侯爷。”良伯无奈,只能顺从。等到良伯送夜惊涛上了马车,看着马车缓缓离去,良伯叹了叹口气,说道:“少主人,老奴尽力了,但愿瘟疫没有大碍,但愿侯爷没事。天命虽是如此,但事在人为,希望一切都好吧!”说完,缓缓回到府内。
到了难民营,夜惊涛刚下马车,看见眼前的场景不由得大惊失色,比昨日多出一倍的人感染了瘟疫,这些人唉声叹气,咒骂安业叛军,夜惊涛看见此番情形,双眼淌出泪水。什么时候,他的子民受过如此噩梦,什么时候,他又曾受过如此委屈,满心不甘,满目怒气,可是,他现在又能做得了什么呢?可能对于敌人来说,他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说道:“侯爷,不好了,敌军来宣战了!”士兵大口喘着粗气,汗流满面。夜惊涛听完,心中再受打击。他盼望着,迫切的盼望着,希望那援军可以早日到来,希望,他的城,还有救;他的民,还能活。
几天后,侯府。“无双我儿,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半月已然过去,可是援军迟迟未有消息,为父不忍心让你处于险境,你赶快收拾一下,待明日为父给你杀出一条血路,你走的越远越好,记住,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普通人,好好地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完眼里淌出来两行清泪。无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父亲,不要说这样的话了,要生一起生,要死,孩儿也不会有什么畏惧!”夜惊涛抱住无双,轻声说道:“儿啊,父亲更希望你能活。”说完,手重重地敲击了夜无双脖颈处,夜无双直接晕倒过去!“良伯,你也知道,估计等不到援军的到来了,明日敌军再次宣战之际,我会与敌军拼死抵抗,现在城中危机,你也明白,不能再拖了,时间越久,对于我们越不利,到时候我会主动出击,你看准时机,暗中乘马车带少爷从小城门离去,然后走的越远越好,然后去粲州去找楚赣,寻求他的帮助,记住,你俩一定要好好活着!”
说完,从衣服里拿出一包药,“一会把这个给少爷服下,他喝下后,最起码两天后苏醒,到时候你俩早已经走远,一定要记住,好好活着!”然后吩咐良伯将夜无双带了出去,二人出去后,夜惊涛打开暗门,一副金色铠甲亮出,他说道:“老伙计,我们又要一起并肩作战了!”这幅铠甲曾今陪着他南征北战,如今,又要并肩而行了。夜惊涛的眼神中透露出这最后一丝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