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点头：“不止如此，我想看看她的选择。”
想起来她装傻充愣的说喜欢三中，厉寒就忍不住想笑，当时乔莹太急了，或许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决定，仓惶中多少露了破绽。
在自己说出一中时立刻表明喜欢三中，分明是在权衡利弊，这哪是一个傻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乔莹不说，他也就当不知道。
“您说，乔振山的事情会不会是乔小姐做的？”
厉寒想了想：“不无可能。毕竟她背后还有个……”
“有个什么？”管家好奇道。
厉寒并未回答，他本能的不想让别人知道Y神也在关注乔莹，恐怕这些事情很多都是Y神帮她做的。
厉寒倒是没想过乔莹就是Y。毕竟Y神最活跃的时候，乔莹还在精神病院待着，不可能接触到电脑。
怕是和Y神不知道怎么认识后，才借助Y神，再利用自己，成功离开了精神病院。
“先生，乔振山还要继续追踪调查吗？”
“查。最好查一查乔氏集团的账目，往早了查！”
管家没搞懂：“先生，您是觉得乔振山会偷税漏税？”
“不，我怀疑他挪用公款。”厉寒眸色冰冷，“你还记得翁姨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当年管家正值壮年，这些事情比厉寒还要清楚，闻言点头道：“当年新闻不是说翁秀玲撞见保姆偷东西，和保姆起了争执，结果被保姆给杀了，当年涉事的保姆判处了死刑，距离现在也有十几年了。”
“啊，对了。好像乔小姐没多久就进了精神病院，说是因为母亲去世，精神压力太大，疯了。如果乔小姐没有疯，那……”
管家毛骨悚然的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是乔振山故意送乔小姐进监狱的？！这是为什么啊？”
厉寒手指微弯，指节敲击在桌面上：“乔欣兰和乔莹同龄，乔振山可能是因为小三甘永艳和私生女乔欣兰，所以把自己原配妻子留下来的女儿送进了精神病院。
乔莹进了精神病院，她的存在会慢慢的被乔振山抹去，到时候不会有人记得乔欣兰和乔莹同龄，乔振山婚内出轨，扶小三上位。”
“这是第一种可能。”
管家心跳加速：“还有别的可能呢？”
“也许翁姨当年的死另有蹊跷，乔振山脱不开干系，他不敢面对翁姨留下的骨肉，便将乔莹送进了精神病院。”
“毕竟，如果乔莹真的傻了，她没理由恨乔振山。竞争对手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妄图要乔振山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能做出这种事情引乔振山上钩的，一定是一个非常恨乔振山的人。既然乔莹大概率装傻，那基本就是她做的，既然是乔莹做的，反推一下，乔振山又做了什么恶毒事呢？”
“反推一下，乔振山又做了什么恶毒事呢？”
男人轻描淡写的声音让乔莹神色凛然，她知道厉寒精明敏锐，没想到这才多久，厉寒就意识到她的装疯卖傻。
果然，丁灵说的对，这个男人很恐怖。
乔莹蹑手蹑脚的退到了房间里，从抽屉里拿出药，吃了药，乔莹这才舒服了些，她盯着黑屏电脑里的自己。
一一还好，目前厉寒还没有查出来自己太多身份，而且，他现在是友非敌。
乔莹要做的就是继续装傻，等乔振山的事情一结束，就向厉寒坦白自己装傻的事实，离开厉家。
要是继续住在一起，她底裤怕是都要被扒没了。
“加快进度。”乔莹给代号为A的人发了个消息。
对方回的很快：ok。乔已经被套牢，放心。
乔莹微微勾唇，想到她刚才听到的话，立刻给乔振山的亲信发了简讯。
一一查一查十五年前乔氏集团的账目。
要不是厉寒提起来，她完全忘记了当时的乔振山手头根本没有多少钱，乔氏集团刚刚上市，正是吃钱的时候，一家人当时日子都紧巴巴的，妈妈又是管账的，二人经常为了这个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