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毅亲王便来了一个伤害性不大,却侮辱性极强的办法来处理他们两个:
让他们一人顶着一个高帽子,就跪在南平城的城门外头,并且字脖子上还挂着铁牌子,牌子上写着几个字:“贪生怕死”……
这块牌子原本就有二十多斤,挂在脖子上是一个不轻的分量,但是上面的字分量要更重。
按照后世的说法,他们虽然没有在肉体上死亡,却是社会性死亡了。
出了这么大的丑,这两个人虽然没有被革除官职,但也不好意思再在官场上混了,大约完事之后,就算朝廷不惩治他们,他们也很快就会提出辞呈,回家抱孩子去算了。
这种枷梏的刑罚,一般来说是用来惩治那些地痞流氓的,用在朝廷命官身上,就有些太作贱他们了。
不过也算是特殊时期,临阵脱逃的事情又是他们自己干出来的,多见就多见吧,怨不得别人,并且这件事情是毅亲王主持办理的,他的威望高资格老,面子也大,也不会有人来求情。
不过这样做的效果是明显的,这个冠军首先惩治了犯错的官员,又当众斩杀了几个白炎教的头目,如今又是人心思进的时候,因此虽然在短时间内就经过了两次战乱,但是南京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萧文明见到此情此景,对于戴鸾翔你由衷的佩服起来,看来是位名震天下的戴云帅,绝不只是一个武夫,而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文武全才,像这样的人才是国家的栋梁,对于之前临阵换帅,导致了野绿岭的那场惨败,那就纯粹是皇帝出了问题,而皇帝出了那么大的问题,朝行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出来劝谏,那就是朝廷体制出了问题。
在拿下南平城之后又花了两天时间平定周边局势,关军殿向下一个目标出发,那就是在南平城西南面的蒲城,蒲城并不在南京通往福州的地铁支柱上,而是绕了一个大圈,位于福州的南部,拿下蒲城的战略目的就很明显了,就是要对福州形成难得假期的事。
有了供取南平的成功经验,攻打莆田就显得十分简单了,相同的套路,相同的方法,这次蒲城比南平不过多,坚持了半天而已,也迅速被屏蔽了下来。
如此这般,由毅亲王和戴鸾翔领军平叛陈小可,我是立竿见影,不但江南的形势稳定下来了,并且冠军
还深入福建,转手为公,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一次,毅亲王和带轮降旨动用了地方屯田部队没有从其他地方抽调,一定一足,也不需要朝廷支援粮草,可以说是用最低的成本取得了最大的收益,因此作为最高董事长的皇帝,看着一分分传递过来的捷报,难得的露出了笑脸。
并且在毅亲王的斗争之中,还不断的提到萧文明的名字,说是替朝廷替皇帝挖掘到了一个青年英才,要比平地一两个白炎教徒更加可喜可贺。
原本萧文明就在黄金那里挂上了名,他早就知道苏州府那边有个屯田所的千户,颇有才干,不但杀败了近犯的小骨倭寇,并且开办港口,一年能给朝廷上供药万两银子,但是但是皇帝的事情实在太多,光朝廷里这些两三品三四品的官员,他都来不及照管,哪有心去观照萧文明,这么个处在帝国边陲的小小的千户。
不过现在来看,萧文明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并且这个真才实学在白炎教之乱中得到了充分的验证,并同时得到了毅亲王和戴鸾翔这两个识货的行家的背书,那皇帝就应该是不会看错人了。
看人走眼的亏,皇帝算是吃够了,当初的李关,在野率领一亿之前不也是侃侃而谈,风流倜傥,完完全全的一个青年才俊,可一上阵就彻底拉垮了,将朝廷的精锐丢失殆尽。
但愿萧文明这小子不负朕望吧,但也不能将他提拔的太快,总要再观察他一下。
平定白莲教之乱的形势一片大好,但是萧文明心里这始终怀着一丝忧虑,那就是始终没有抓到,白炎教的两个头目炎尊和圣女的踪迹,白炎教在大齐国内发展了那么久的时间,可知道岂是之前曹平都丝毫没有准备,可见这两个人打仗不怎么样,但是搞阴谋诡计,这绝对有一套,要是逮不住这两个人,他们就好像埋藏在干草堆底下的火星,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天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冒烟发光发热了。
但是哪怕萧文明在福建,勤拿逼供,拷打了那么多白人照的头目,却始终未知这二人的踪迹,那唯一的线索就指向了福州城,因为福州就是,白炎教攻下的最大的据点,按常理来推测,这两个首脑人物蹲在福州城里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于是攻击福州的目标就迫在眉睫了。
福州是一座大城,是南平和蒲城这两座小城市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
不过既然有了之前的成功经验,萧文明心里便有了底:“戴元帅,我们照原计划行事,福州不久就可以拿下来了。”
然而这回戴鸾翔却没有采纳萧文明的意见:“同样的打法,你用了一次、两次,再用第三次,就未免显得单调了些,这回我们换一个打法。”
还能换什么打法?之前攻克南平和蒲城的方法就十分高效,不但能够迅速攻破城池,并且官军的伤亡和损耗都被压到了最低限度,就连百姓的伤亡都是最小的。
萧文明左思右想,都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更加高效的攻城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