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文岳他们不注意的地方,月筎递了个目光给清莹,像是暗暗询问怎么没按原来的剧本来。
清莹递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过去,月筎瞬间便明了,大概是在那煞神那碰了个钉子无奈之下的举动。
清莹本是大家长女,母亲更是书香门第按照当家主母教养出来的女子,只可惜红颜薄命。后来倒也跟清莹说的一样,只可惜后来清莹未曾遇到人相救,被那山匪劫掠了去,日日欺凌侮辱,花般的年纪便去了,纵使后来报了仇又怎么样呢?
月筎看到清莹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只低低的叹了口气。原母看了过里啊,月筎面带几分悲戚抬手抚了抚眼角。
“哎,我姐妹三人端的都是个苦命人啊。”
说着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蛇姬软了声调去哄。
“可别说了,这泪啊再流可就哭坏了眼睛了。”
原母半是劝慰得说,月筎三人本就不是真心想哭,都慢慢收了眼泪就眼角还染着红,比胭脂都艳几分。
原文岳一时看痴了只会盯着人傻傻的看,目不暇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哪个姐妹。
娇钺幻化出两面水镜来,一面少了蛇姬一面少了月筎,看情况应是在二妖身上使了什么法子,陶云逸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装作没有看到娇钺面上的心虚之态。
后来那车马中便是三个女子说起闺阁之中的趣事来,话语间带着几分悲戚之意。原母本不是很欢喜,后面听三女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了几分门第不凡富甲一方便笑的更和蔼些了。原文岳不懂这个,就觉得三个美娇娘让他看花了眼。
三人两个是活了许久的精怪到底是活了不少的年头,话里话外趣事不少,娇钺见陶云逸看的开心也便不多说什么,就自顾自的盘坐在一边剥着之前松鼠精给的松子。清莹未有那许多趣事,但大宅里出来的都有那些许哄人的本事,倒是把原母哄的眉开眼笑的。
车马慢慢走远,断掉水镜的时候只看到清莹挤了蛇姬的位置坐在原母身侧,看上去倒是比蛇姬与原母感情更深切些。
天色慢慢变暗,娇钺驾着马车不疾不徐的往下一个村落去,时不时看到好玩的有趣的便喊着陶云逸出来看看,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以至于落了原文岳不少路程,亏得是那两面水镜的功劳,在路上给陶云逸解了不少闷。
接连几日都在路上,娇钺都没来的及唤回自己的白玉环,一到客栈趁着放东西的功夫将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