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偶遇可谓来的莫名其妙,沈彦秋不曾询问金成二人为何来此,金成也不曾谈起沈彦秋三人来衍山的缘由。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将沈彦秋那件法器酒壶里的苦茶喝的一干二净,才算罢休。
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那戴倧是个好茗之人,沈彦秋这一壶茶水,无论是凄花哀叶还是冷凝泉,都不是普通之物。一壶茶水的价值在沈彦秋眼里算不得什么,可真比起来,远远要超过那三枚桃子。
便是十杯苦茶换一枚桃子,也够沈彦秋三人吃个肚胀。
不过账不能这么算。
对于沈彦秋来说,无论是苦茶还是那三枚金桃都是些身外之物。况且他既然提前准备好了,身上自然也不止这一壶的存货,喝了也就喝了。
只是戴倧离去时说的梅山杨二爷,倒是让他牢记在心。
梅山,杨二爷?
沈彦秋不曾听说过梅山,更没听说过什么杨二爷。只是看戴倧的架势,他和金成这样金丹期的修士都要以二爷相称,这个杨二爷的身份地位应当不俗,和哀无心像是相熟的。
以后见了哀无心,再同他问一问就是。
他银子给的足,酒馆老板也乐的他们这样有钱的金主久坐,时不时自己跑过来招呼,甚至亲自下手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端上来。
沈彦秋瞧得明白,反正身上那些黄白之物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随手又拿了两颗指头大的金豆子给他,乐的老板眉开眼笑,识趣的连连道谢,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