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同样受到了惊吓,谁能想到她的第一次放飞自我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终止的。”
“杨花心里产生了阴影……”
“警方调查后,排除了杨花的作案嫌疑,法医鉴定结果为帅气小哥有遗传病史,某种动脉瘤。”
“但杨花回家后抑郁了很久,父母带她看心理医生都没用。”
“无奈之下,在一天夜里,母亲找来杨花,母女二人在天台上谈心。”
“杨花的母亲说:对不起,花花,其实有些事,我早该告诉你。”
“杨花疑惑地看着母亲。”
“母亲继续说: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这是血脉的错,你的祖母也不幸遗传到了这样的血脉。”
“杨花听了半天,终于明白妈妈的意思。”
“原来她是女巫的后人,而女巫的后代,都有一定的概率继承女巫的血脉。”
“那是一种超凡的力量,但并不是每代人或每个女孩都能继承的力量。”
“杨花家好几代人,也就出了一个祖母继承到过这份力量。”
“每一个拥有女巫血脉的女生,都有一种自己的种族天赋。”
“为了帮助杨花找到她的种族天赋,母亲将杨花送到了一间神秘的寄宿学校。”
“她们在火车站,寻找所谓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远方传来轰鸣,母亲手提着行李箱,站在9号站台和10号站台的靠右位置,告诉杨花一句祖母留下的咒语。”
“杨花疑问道:妈妈,你为什么不自己念?”
“母亲解释说:傻孩子,只有拥有女巫血脉的人念出咒语,咒语才会生效。”
“于是杨花乖乖念出咒语。”
“在她念完咒语的一瞬间,天地顷刻间倒转,整个火车站站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杨花亲眼看见,在9号站台与10号站台之间,凭空多出来了一个站台。”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杨花拿着行李,站上站台,等待着那辆满载希望的火车。”
“轰鸣声愈来愈近,然而杨花什么都没有看到。”
“忽然,空气中出现了一扇半开着的门,门里是火车车厢的内饰。”
“杨花鼓起勇气,走上火车,车厢门自行关闭。”
“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声音从杨花身后传来:站在外面,是看不见这辆火车的。”
“杨花转过头去,只见一位年老色衰的老妇,正坐在座位上,将手伸入一个瓶子,从中不断摸出红色液体,敷在脸上。”
“神奇的是,老妇人每往脸上敷一次那粘稠的红色液体,她的容颜就年轻一分。”
“在接连往脸上敷了七八次红色液体之后,老妇人直接摇身一变,变成了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杨花觉得惊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往车厢里面走,又看到一个面容枯瘦的老女人,正在与一个年轻壮小伙接吻。”
“但伴随着接吻的时间延长,每一秒钟,年轻小伙的容颜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呈几何倍数衰老。”
“最后,第二个老女人也变成了年轻小姑娘,但跟她接吻的小伙子,直接当场化作了一句枯骨,被‘年轻小姑娘’毫不留情地扔出了车厢。”
“这时,列车上行的乘务员缓缓走来,对杨花说道:你的位置在那边。”
“她伸手指向列车的角落,那是一个靠窗的座位,而座位旁边,还有另一位看着十七八岁的女生。”
“杨花走到靠窗的座位坐下,将行李箱放在腿边,与身旁的女生打了个招呼。”
“但碍于先前眼中所见,杨花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身边这个看起来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女生。”
“反倒是陌生女生先开口道:我叫陈素,很高兴认识你。”
“杨花说道:我是杨花,我该叫你姐姐还是……?”
“陈素笑了笑:我跟你一样,都是才上车的。对,她们管我们这样的叫做实习女巫。至于前面那两位,她们早已是正式女巫了。”
“回想起刚才那两位正式女巫焕发容颜的手段,杨花仍然心有余悸,疑问道:那个男人,死了吗?”
“陈素说:死了吧,没看见都变成一堆骨头了,我想,他应该死的很透。”
“杨花迟疑道:那,这么随意杀人,警察不管吗?”
“陈素耸了耸肩,乘务员重新路过两人身边,解释道:当你们踏上这节车厢时,便早已不在原来的世界了。”
“在魔法的世界里,只有女巫与麻瓜,没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