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还真忘了准备贺礼,实在失策。
“慢!臣不服,这楚河很明显江郎才尽,想去找人替考!”段二刚学了狗叫,被楚河羞辱的恨不得跳河自尽。
这会恨不得抓住楚河所有破绽,死咬到底。
楚河冷眸一瞪,这段二还是没长记性,说话不过脑子!
“逆子!你还嫌不够丢人? 陛下,公主,我儿有些不适,适才胡言乱语,臣先行告辞。”
“允!”
听到段钰又出来丢人现眼,段志铉气急败坏,只觉老脸被践踏得不行,拉着段钰灰溜溜走了。
“既然段二这般说,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先献诗给公主,再将贺礼奉上。而江郎才尽这一说,根本不存在!”
楚河轻蔑一笑。
长乐看到这样的楚河,更觉楚河是自己命定之人。
只有这般盖世之才的男人,才能配得上自己。
“楚尉请,一炷香够么,若是不够,长乐……”
“多谢公主,足矣。”
语毕,楚河开始闭目寻灵感,一旁有眼力见的小太监搬来一套桌椅,楚河也不客气,坐下来,笔走如龙,落笔生花,鸾翔凤翥间,洋洋洒洒作了一首藏头七言。
不到一炷香,便完成了。
落下一笔,楚河点了一点墨。
好巧不巧,竟是爱心形状,完了,要让公主误会了……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楚河佯装淡定,递给小太监,让其念出来,而后退在一旁!
他只求稳稳当当,让长乐公主满意,不想惹火上身,做什么劳什子驸马。
而人群中,有人的目光从未离开。
见楚河最终落笔为长乐公主作诗,她的心也一下子落到谷底。
为何楚河不认自己就是铁面,他想做驸马? 他终究是对自己没了一分一毫感情么?
她转身离去,落了今日着的红色外帔,今日她难得穿了袖衫,只为在寿宴上不输长乐。
可惜,她心里那个铁面却在为别的女人作诗!
“好诗!只是楚尉,老奴该当如何读,才能读出妙处呢? ”大太监看出了楚河做的事藏头诗,不由得连连称赞,又不知如何表达。
“词不达意,懂者皆懂!公公正常读便是!”楚河自信满满!
薄露初零长宵共,
众臣会宴乐宫廷,
宫宴楼台迁蓬瀛,
芝兰为女寿辉映,
生来即是白月光,
辰撒金殿满辉煌,
快意作诗为千岁,
乐不自知百臣陪,
楚夜子星满一杯,
贺饮箫管凤雏醉,
公主,千岁千千岁!
“绝诗!楚尉当真是才高八斗,掞藻飞声,乃是盖世之才。长乐,很喜欢!”竟是一首藏头诗,楚河当真用心了,长乐喜不自知,恨不得夸楚河到天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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