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很棘手啊……”
苏温在南方侯战区,双手扒着栏杆儿,看向对站台,内心止不住的担忧。
“都是我的错,”夜宴很自责。
如果第一个上场的是他,哪怕面对侯绚樱,他也有可能会赢,从而轮到对方战队的第二个,也就能看出这个羌郧西的战报,从而让身边的小伙伴分析出该如何对付他,但现在……
就因为他心态不稳,他们之前的计划全都作废,而且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计划,并且强烈希望能够执行,想要借此发挥自己的作用,可现在……
一旦他不能第一个上场,那就只能放在最后一个。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龙霆川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是我们第一次面对同等级的学员,你会紧张很正常,其实我们也很紧张,只是如今光紧张,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苏温没时间搭理夜宴,视线紧紧的看向那被困在石墙里的妹妹,不耐烦的说一句:“夜宴,你能像个男人吗?别这么唧唧歪歪跟娘们儿似的,你没看我妹妹被那个高个子困住了吗?”
苏温声音里充满不耐:“我们已经很担心了,算我求你,你不要再添乱了好不好?”
他的话说的不好听,龙霆川也没阻止,更没可能一直照顾夜宴的心情,就去责怪担心他家蓉蓉的大舅哥,所以站起身来,走到苏温身边:“别担心,蓉蓉不在里面。”
他话音刚落,就像是在印证他的话一般,对站台上传来破空之声,女孩子由上至下,一剑指向羌郧西的脖颈——
“灵器无法伤我。”
羌郧西动也未动,站在那里任由苏蓉蓉戳他脖子,而且从空中落下来,还帮了忙,没让她崴脚。
“这怎么可能……”
苏蓉蓉看着自己的剑上,直接出现一个豁口,心疼的直滴血。
这把剑可是从廖管事那里得来的灵器,而且平时还可以化作玉簪,战斗的时候又可以化剑,还是木属性的,极适合如今的她使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