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人——”
苏蓉蓉了解事情前因后果，看向人群里正在和夜家人炫耀的夜宴，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他惯是个会装的。”
龙霆川在这时候来了一句，顺着苏蓉蓉的视线看过去，双手不由紧握：当初还在赤焰城龙家时，跟在龙啸身边鞍前马后的夜家小纨绔就是夜宴。
“你……”
苏蓉蓉扭头看向龙霆川，脑海中电光火石之间闪过什么，隐隐有些明白：“他以前跟龙啸玩儿的挺好的，还有一个华家……就蛇鼠一窝！”
如今的夜宴，通过考核，可以参加太学招收，也算是扬眉吐气，那就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装成纨绔，说不定以后龙啸还要仰望他——
所以这曾经光阴再不复回，于夜宴来说，臣服龙啸的那一段时光，也是个屈辱，以后发达了，按照他的性格，必定会找回场子。
“但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方世恩——
通过一番观察，她觉得这孩子挺不错的。
为人老实，又没有花花肠子，又习得一手好剑，真的废掉就太可惜了。
“先回家，我想想办法。”苏蓉蓉沉吟。
正值午夜时分，考核结束，结果宣布，大家也都累了。
裁判老师跟考核成功的四人说了明早去城主府报道就离开。
苏蓉蓉几人也相伴回家，至于方世恩，在跟父亲说了之后，先在城主府安置，苏蓉蓉和苏温也没回鸢尾巷，龙霆川也留下，住在城主府。
……
翌日清晨，红霞万里。
苏蓉蓉伸了个懒腰，打起哈欠儿，早饭都没吃，就往演武场上走去。
路上碰见同样困得睁不开眼的苏温，差点儿迎面和苏蓉蓉撞上，俩人好不容易躲开，又跟脚步虚浮的龙霆川撞个正着——
“唔！”
苏蓉蓉额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