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国师,如果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那么他也不好意思再占着这个位置。
没有外援,就只能增强自己的实力,不然以后能派上用场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不过这实力的增长,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没有天大的机遇,成仙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且不提杨拓心中的苦闷。第二日,杨拓与南宫适、姬叔乾等将,领兵五万,往岐山而去。
杨拓吩咐众人,当道下寨,以拒鲁雄。
话说鲁雄在汜水关操练士卒,聚集粮草辎重。经过数月的整训,又等来了朝廷的五万援军,可谓兵精粮足,士气高昂。
鲁雄接到召令之后,便点起人马,浩浩荡荡的朝西岐杀去。此次准备充足,他有信心打破西岐,活捉武王。
不说鲁雄雄心壮志,想要攻破西岐,再立功勋。直此神仙杀劫,天翻地覆之时,两军胜负早就不是凡人武将可以决定的了!鲁雄还不明白此这点,则必败无疑。
鲁雄领大军到岐山,见西周军队,当道下寨,知道不破此军,难入西岐,也择一要地,立下营寨。
周营之中,有姬叔乾入大帐禀报道:“国师,鲁雄已至岐山,离我军二十里处,安下营寨。”
杨拓道:“来得好,就怕他来得太慢。如今两路大军来袭,势必要先破一路,须得速胜,拖延时日,恐生变故。”
姬叔乾问道:“国师可有妙计?”
杨拓看了一眼姬叔乾与南宫适,回答道:“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捉了上将鲁雄与费仲、尤浑两个奸贼,商军就没了指挥。正所谓蛇无头不行,没了领兵之人,则商军一战可破!”
南宫适问道:“如何在能在大军之中,捉来几人?”
杨拓神秘一笑道:“我自有办法,你等只需整顿兵马,待我捉了三人,便一鼓作气,攻破敌营。”
时间来到晚上,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杨拓站在商营寨外,看着远方营寨,大营中混黑一片,只有关键位置,有些许篝火,照亮营寨。火堆旁边都有专人守护,往来巡逻。
营寨之中沟壑纵横,井然有序。杨拓见之也不由赞道:“鲁雄果不亏为宿将!只可惜其忠心恐难以撼动。”
说着,杨拓一闪身,便遁入地下,使“地行术”往营中探去。
营中布置森然有序,对于作战指挥,大有裨益。但指挥明确,对于杨拓来说,找到大军的主帅就更加容易。营地之中,大帐越大越华丽的,肯定地位越高。
杨拓以“地行术”先来到大营中央。发现有几顶帐篷华丽非凡,杨拓在地下也不路面,只在火光未能照耀的角落悄悄露头,小心观察。
在一顶华丽大帐旁边,忽听有人说话的声音响起。只听其中一人道:“费大夫,我等本在朝歌享受荣华富贵,不想被派到军中来受这行军之苦。你看这荒郊野外,蚊虫遍地,吵得人一夜都不得安宁。”
另外一人也接口道:“尤大夫,我二人本来服侍大王,衣食无忧。只是太师闻仲,时常针对我等,此次要不是闻仲从中作梗,大王怎么会下旨,让不通军务的我们来军前效力。”
另一人,随即应和道:“太师乃是大王的老师,大王也无可奈何,只是我二人就此受苦了。不说了,来喝!”
“喝,这该死的蚊虫,让人不能清净。”
接着,说话的声音小了下来,只听见其中推杯换盏的声响。
杨拓心知:“这必定是费仲、尤浑两个奸臣。二人过惯了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的生活,突然来到军伍,一时难以适应,是以借酒消愁!”
杨拓记下方位,也不去管它,两个文人,等他们饮罢,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捉走二人。杨拓又朝其他大帐行去。片刻功夫,才找到鲁雄的帅帐。
鲁雄乃是陈年宿将,帅帐并不在大营中央,而是偏北一点,帅帐与其他大帐也无多少出入,杨拓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这里。
杨拓心道:“这鲁雄好深的戒心,大帐都混入普通营帐之中。”
发现鲁雄之后,杨拓也不再耽搁。以“地行术”潜入帅帐之中。再阴影处,默默诵念法咒,片刻功夫,一道烟儿朝鲁雄飘去。烟从鲁雄鼻孔钻了进去,顷刻之间,鲁雄就进入了更深层次的昏睡之中。
这却是杨拓使了一道昏睡法咒,这种小法咒,也只能使普通人陷入昏迷。人在清醒时,精神集中或气血汹涌之时,皆不能生效。用在此时,确实恰到好处!
杨拓提起陷入昏迷的鲁雄,往地下遁去,又返回费仲、尤浑二人处,只见二人已喝得五迷三道,不分东南西北。杨拓又依法施了法咒,这才把三人带起,化作一道遁光,飞回自家大营。
片刻功夫,杨拓在帅帐降下遁光,吩咐左右把三人看管起来。又对南宫适与姬叔乾道:“大军埋锅造饭,饱食之后,借月色行军,直扑商军大营,于黎明,天白之刻,发动攻击,一举攻破大营。”
众人领命而去,杨拓闭目思索片刻,缓缓睁开双眼,心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