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灰灰？”</p>
寒月散人眉头微皱。</p>
他自然不会被这些算命常用的把戏吓到，但此人先声夺人之下，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惊疑。</p>
‘他怎么知道我摇摆不定？，</p>
寒月散人还想询问，姜侠子却是利落的收拾了摊位，转身离去。</p>
“道友留步。”</p>
这次轮到寒月散人叫住姜侠子。</p>
“道爷若有疑问，不妨随我走上一走？”</p>
姜侠子稍作停顿，也不多说，再度离去，寒月散人暗自皱眉，却也只得跟上。</p>
乾元王朝算不得大国，可帝都仍是颇大，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半晌，才先后走进了一方大宅院中。</p>
瞧见那青年，寒月散人不由得神色变化，错愕、紧绷、舒急下来：</p>
好似透过寒月散人，望向了极为遥远的虚空：</p>
“嗯？！”</p>
“阵法？”</p>
姜侠子有些瞠目。</p>
“王爷！”</p>
数个刹那而已，就已换了一方天地。</p>
“仙佛路无尽，位阶却有极限！无论是太古诸佛，还是后来的四大王佛，再后来的‘三葬和尚，、‘白骨菩萨，、‘阴尸法王 “、业火天僧，”</p>
“王爷可知，你此时已然是危在旦夕?”</p>
“太古之后，最为世人所知的是以大日尊王佛、龙树王佛、大拘束尊王佛、大须弥王佛等四尊佛陀，后人称之为四大王佛，佛中极尊极贵者……”</p>
寒月散人一怔。</p>
“啊？”</p>
姜侠子话音未落，院内已有微光泛起，笼罩了整座古宅。</p>
佛魔？！</p>
“可是不是我。”</p>
寒月散人稍稍感应后，不由得神情凝重：</p>
“敢问三笑前辈，杨某到底是哪位的劫 “？！”</p>
行至竹林后，小溪前，姜侠子微微躬身。</p>
“你此刻已被劫气所裹挟成为了应劫第一人，看似所获良多，修为精进，实则一时不察，只怕就要万劫是复！”</p>
“一言蔽之，争！”</p>
“这几十年里，我所得良多，自然要尝试运用一二……道长一路走来，觉得如何？”</p>
杨狱微微一笑：</p>
此山足有万丈之高，如脊梁般承起此方天地，其绽放豪光，如日普照这大地。</p>
那方世俗宅院之内，赫然有着一方极尽繁复的大阵，其阵纹遍布屋舍、假山、草木、地砖，乃至于虚空。</p>
“你？！”</p>
只是……</p>
可任由他如何去看，也并未察觉丝毫异样。</p>
寒月散人心头一震。杨狱看向姜侠子：</p>
“佛门二大阵法之一，胎藏界曼荼罗虚空藏阵？！”</p>
话至此处，杨狱望向寒月散人的目光变得极度凌厉与冷漠。</p>
“佛门二大阵法非二十四诸天 “不可布之，贫道宅院内的那方阵法，属虚空藏 “的分支之一，法界虚空藏，可隔绝内里，自成一统，可杜绝他人暗中窥伺……</p>
“王爷的意思是……”</p>
寒月散人总觉得此间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p>
“若无魔，则无佛！”</p>
杨狱突然提起了远古秘辛，裴环泰两人都觉有些突兀，却还是任其诉说。</p>
杨狱转动着手指，其上有小龙以口衔尾：</p>
“道长听说过太古之前的一则佛家秘闻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