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你就不要妄想继续对我们打佛经牌了。”
自从当年苏城在多宝道人,白莲童子的面前辩驳佛理,而后拿下了转轮王的灵宝,从而前途无敌,当世无敌之后,西方教就一直在警惕苏城打佛经牌,而后就在苏城玉清元神入灭之后,他们同摩诃迦叶彼此妥协,终究是进入到了佛教之内,在经文集结的时候,收拢了一大批的佛子,然后对他们加以改造,再让他们对佛经进行改造。
于是,当年苏城所说的许多佛理自然就变了,无论是三法印,还是八正道,诸法缘起论,现在统统都不重要了。
西方教,也不怕苏城打佛经牌了。
“是吗?”
苏城看着虚空孕菩萨,说道:“若有众生,伪作沙门,心非沙门,破用常驻,欺诓白衣,违背戒律,种种造恶,如是等辈,当坠入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
虚空孕菩萨一时就涨红了脸。
西方教的佛,苏城的佛,两者的佛字混在一起,西方教更是强行将这概念相融,现在的佛教,基本都是西方教披个皮,因此西方教的许多规矩,都被沿袭进来了,现在苏城念了一句西方教的经文,直接就将他们噎住了。
苏城还能打西方教的经文牌吗?
“苏施主果然伶牙俐齿。”
善游步佛看向苏城,说道:“今日我们来此,只是来搭救定光欢喜佛,恳请苏施主能够让过路来,让我们将定光欢喜佛搭救出来。”
“哦!”
苏城点点头,说道:“听闻你们现在的大乘佛门,一个个佛陀都是神通广大,只要口呼你们佛陀的名号,就能够立时得救……你们几个也许不用千里迢迢的应用心光法印来此,等到定光欢喜佛熬不住的时候,他会喊佛号的,到了那时候,他就突然回去了。”
“……”
善游步佛也被苏城噎着了。
“苏施主……”
日光菩萨口呼苏城。
“出家人不打诳语。”
苏城完全不理会日光菩萨,看着善游步佛,说道:“如果你说定光欢喜佛办不到这些,那你就是诽谤三宝,当坠入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你的牌也太多了吧。
善游步佛已经自闭了。
“苏城!”
月光菩萨终究安耐不住了,口中叫道:“佛经不是干饭,每个人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大家都是因缘济度,自在解脱,你凭什么说你的方法就是解脱,我的方法就不能解脱?”
苏城不说话,只是怜悯的看着月光菩萨。
很简单的道理,贪嗔痴三毒现在缠绕着他们的身体,现在的他们,又谈什么解脱了。
西方教唯一能够称道的,就是有两位圣人,其中有一位圣人能够分下神力,让下面的人只要信仰西方教,通过给西方教供奉东西,就能够换来超凡。
这是一个宗教。
不是一个教学。
苏城的佛教是教学,而西方教的是宗教。
两者之间有这样的本质差别。
“大道如渊,不在口舌,我们在这里做口舌之争徒劳无益,今时今日,我们就看谁的手更硬一点!”
月光菩萨醒悟过来,涨红了脸,伸出手来,天空之中的一轮圆月被他托举着,向着苏城当头砸来。
月光菩萨已经是发现了,只要他们同苏城做口舌上的争辩,他们就根本占不到任何一点便宜,因为苏城实在太过了解他们了,并且西方教有许多事情,实在是和经文之中记载不符,因此就会出现,苏城手中的牌越打越多,甚至是他们在苏城面前,就是自取其辱。
因此索性就动手吧。
苏城看着天空之中的月光,发梢流动,对月光不管不顾,向着后面的月光菩萨便刺了过去。
如此避实击虚,月光菩萨连忙让过路,天空之中凝就的月光在这时候也飞速散去。
“苏城,今日在这里同你较量的,不仅仅是我们。”
善游步佛手中拿着一个红色小旗子,看着苏城笑道:“你在幽冥血海五十年,冥河教主也恨了你五十年,现在他正要将新仇旧恨,一并向你讨上。”
旗子落下。
幽冥血海自此而开。
苏城看着天空,只见这天空分裂两道,红艳艳的天幕如同血海浪潮,倾泻而下,而在这天幕苍穹正中站立着的,正是冥河教主,现在的他手中元屠阿鼻剑不见踪影,但是拿着的镰刀却也不容小觑。
“苏城!”
冥河教主双眼如血,凝视苏城,叫道:“又见面了。”
“又是你!”
苏城看着冥河教主,又看向了善游步佛手中的小旗子,无奈说道:“你是西方教养的狗吗?只要遇到人,就将你给放出来咬一口?你自己算算,你已经被西方教放出来多少次了?”
正在幽冥血海之中的冥河教主闻言,感觉脸面挂不住了。
他和西方教确实有合作,经常替西方教来做一些事情,但是他都是有回报的,每一次事情结束之后,他获得的回报远远高过付出,因此和西方教一直有良好的合作基础。
并且在过去,只要是他出手的,当事人基本死绝了,因此也不会有这种被人三番两次看到他为西方教出面的情况。
但是苏城是特例。
冥河教主已经对他出手好几次了,但都没有拿下苏城,甚至元屠阿鼻剑现在都还没有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