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存在一个无所不能的上帝;
2、存在一块谁也举不起的石头;
是一个逻辑矛盾的表述,或者说是诡辩(利用含糊其辞,偷换概念等方法去颠倒是非黑白),根本无法证明上帝是否万能。”
劳舍尔大主教伏地而拜“天佑我奥地利,赞美全能的主”
三个小伙伴则是表情各异
理查德很兴奋。觉得自己学到了一招,以后可以去忽悠基督徒。
米娅十分惊讶,随即陷入沉思,自己是不是该少偷吃一点弗兰茨的食物
之后,劳舍尔大主教对弗兰茨得态度有了很大改观。但时不时来找弗兰茨谈论宗教问题,着实让人苦恼。
宫廷侍官洛夫特子爵,他教授的是宫廷礼仪。从发音到用语,再从吃饭时用刀叉的姿势,一直到走路的步伐面面俱到...其中最为变态的就是要用叉子叉豆子,为啥不用勺子呢?因为那很不贵族。
设计课程的人(匿名),坚称所有的教育都遵循了哈布斯堡家族最简单的信条:这个家族是上帝拣选来完成他的使命的,他们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上帝服务。他们受命统治,要遵照传统的信条为人民谋福利。他们要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和舒适给臣民带去满足和幸福。
其实弗兰茨早就知道这鬼课程是设计出来的了,臭老头!
一群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专家学者,一个不敢往前看的首相,一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老神棍,还有一个生活在上个世纪的老顽固。弗兰茨微微叹了一口气“生活还得继续”
仗着自己现在的年龄优势(小屁孩)。在课堂上和这些奥地利的专家学者信口胡诌。
不时的让这些专家学者感觉如醍醐灌顶一般。跑到索菲夫人那里说“弗兰茨大公是位天才,跟着我学习,一定能成为XX家..”
然后就被索菲夫人丢出了皇宫,并且被禁止再次参与教学。
索菲夫人之说以这样做,是因为帝国需要的是一位君王而不是一个学者。很快除了几位语言学的教师和首相梅特捏,就都被从索菲夫人赶走了。
弗兰茨从七岁起便开始体能训练。随着年龄的增加还要再带上绑腿和负重背心。
作为一个武侠扑街。又怎么可能没看过健身和综合格斗之类的书籍呢。
凭着自己记忆中的科学训练方法,开始有计划的锻炼。
拳击、柔道、散打、泰拳、跆拳道、空手道、巴西柔术、桑博、截拳道、崩拳、太极...
以前看过,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实践。这下好了..至于那些需要补充的营养,大多数还是宫廷中可以弄到的。
弗兰茨的训练量要比同龄的菲塔更多,甚至比长他三岁的理查德都多。
弗兰茨训练刻苦也没有逃课的行为,每天除了训练读书、吃饭、睡觉就没什么其他的活动了。
而且在劳舍尔和塔菲,这一老一小的联合吹捧下,索菲夫人几乎就要相信自己生了个圣人了。
于是乎索菲夫人又开始发愁了,只好为弗兰茨继续找来新的小姐姐。
弗兰茨有些尴尬,身后又多了两条尾巴,米娅倒是很开心。因为终于有人和她作伴了,只是除了她以外的女仆都是贵族出身。
一头黑发,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很好的叫莎拉·阿蒂业斯。是一个皈依天主的犹太贵族的女儿,家里为了她能成为弗兰茨的女仆出了一大笔钱。
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是露丝克娜·古雷。是当代古雷家族族长的次女,母亲刚过世,就被她的家族送来讨好皇室。
她十分骄傲,吃饭的时候不愿意和另外两位女仆同桌。有点孤僻,没事的时候喜欢自己一个人看书,然后偷偷落泪。
弗兰茨曾经向索菲夫人建议,把她送走。
索菲夫人只是回答“收起你的好心,你的做法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凄惨。如果你真的同情她,就在人前对她好一点。让她的家族知道她还有价值,她也能好过些。等你长大了,让她做你的保健员。到时候再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家。她才能不被欺负的活下去”
弗兰茨知道在宫廷和贵族之间的勾心斗角这方面,索菲夫人才是专家。只是..“保健员”是什么...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三年后,索菲夫人接到了一封信笺。索菲夫人有些震惊,转头对着弗兰茨说“有贵客到,这次你的老师可是有着天大的面子”
弗兰茨无奈的道“母亲,这次不会又被你扔出去吧”
索菲夫人脸一冷无奈地道“不会”
弗兰茨露出了一个大大微笑。
索菲夫人扯住弗兰茨的脸“你小子翅膀硬了,还敢消遣你老娘我了”
一阵鸡飞狗跳,弗兰茨带着有些红肿的脸颊回到了卧室。还被米娅和莎拉狠狠嘲笑了一番。莎拉本来是个小心谨慎的女孩,只是被米娅带偏了。
从莎拉的遭遇看,白痴果然是会传染的。为了让这个女孩不继续偏离正途,弗兰茨只好狠狠地欺负了一顿莎拉。
被捏住脸颊的莎拉,被要求背诵弗兰茨编写的孙子兵法。
莎拉只好大着舌头开始背诵。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败..”
...
欺负完莎拉的弗兰茨,感觉心情舒畅多了。
露丝克娜站在角落里看着弗兰茨和两个女仆的追逐打闹。只是弗兰茨的话,让她陷入了沉思。
让她产生了某些想法,正在悄悄的改变着历史的轨迹。
晚餐时她第一次坐下和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同事,一起吃饭。第一次学者女仆的样子,开口叫弗兰茨“主人”,十分生硬的语气让弗兰茨十分的惊慌和不适应。
一天之后,整个宫廷都忙碌起来,卫队的人数也加强了一倍。寻窗望去维也纳的街道上也开始了布置。米娅则是一脸兴奋的和我挤在窗口四处张望。听塔菲说维也纳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布置了。
上一次似乎还是弗兰茨出生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