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倾此刻也看到了手机上秦冽打的一堆未接来电和一大片解释的消息,终于破涕为笑。
秦冽递过桌上的纸巾,喻倾却没接,扬起白皙娇嫩的脸,委屈又娇气的开口:“你把我弄哭的,你来擦。”
秦冽想动手又害怕自己没轻没重弄疼了她,迟疑了片刻。
见喻倾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头又要拧起,秦冽连忙小心翼翼的动手。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秦冽只觉得心跳快的像要超负荷了,紧张的几乎屏住了呼吸。
秦冽像是对待工艺品一样的小心,轻轻柔柔的,好歹是没有把喻倾的脸擦疼。
只是眼尾还有些哭过以后的发红,让喻倾显得漂亮又脆弱。
秦冽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又觉得这个行为很唐突恶劣。
小心又慌乱的擦完以后,连忙退开半步。
心中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喻倾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他,然后又小声开口:“我都没吃饭。”
秦冽立马开口:“我陪你去吃,想吃什么?”
或许真的委屈了,喻倾难得有些小作:“可是我喝了好多橙汁,吃不进去。”
秦冽其实很喜欢喻倾这副娇里娇气的样子,不像平时那么懂事礼貌处处替别人考虑,而是乖乖的又带点坏。
怕她待会不好意思,秦冽并没有表现出心中的想法,耐心的问:“那我陪你去走一走,待会饿了再吃?”
喻倾想了想,点点头:“好吧。”
然后低头拿起手机,小声说:“我得给年年讲一声,让她先回去。”
因为怕两人吵架出事趴在门上偷听的江年年:行叭。
工具人石锤。
除了狗粮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