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尼奇被汉克带领着一众部下硬生生地抬了回来,好在并没有深入敌营,三百人的队伍并没有太大的损失。
但这一战之后,鼠人的这几百战士士气必将遭受重创,一时间很难恢复过来。
斯尼奇被汉克给按到了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就像一位失恋了的小伙,甚至还要严重许多,心魔难治。
急切地想要找回场子,却又被对方摆了一道,那种憋屈不言而喻。
一旁的汉克更是痛在心里,他太了解自己的大哥了,自尊心极强的他遭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
“唉!”
汉克坐在床边长叹一声,后悔之前,为何没有勇气及时制止大哥的鲁莽行为。
“兄弟,让你受苦了!”
躺在床上的斯尼奇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就像一位垂暮的老人,心魔难治,巨大的心理压力压得斯尼奇喘不过气,这一关要想挺过去,难了!
汉克没有说话,泪水顺着脸颊不甘地流下,急切地想改变什么来打破僵局。
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族长在就好了!
族长一定会有办法的!
就在两兄弟消化着负面情绪的时候,在外面留守值班的战士敲门走了进来。
“汉克团长,沙利迪部长和维克托部长来了.......”
这名刚加入黑旗军值夜班的战士声音很轻,生怕惊扰到团长而被迁怒。
“唉......”
汉克无奈地一声叹息。
“我知道了,让他们来吧。”
“明白!”
没过一分钟,老沙和维克托便先后推门走了进来,垫着脚尖深怕惊扰到正在休息的斯尼奇。
汉克见到二位部长立刻起身行礼。
“免礼了,我们是来看望你大哥的。”
老沙没有称斯尼奇为总帅,而是称汉克的大哥,在汉克心里顿时少了很多抗拒。
老沙的语气很温和,没有因为斯尼奇擅自行动而自带的怒意,甚至还有一丝的歉疚......
斯尼奇看到维克托和老沙走到了自己的床前,艰难地想要起身却被老沙用双手按回了床上。
此时的斯尼奇正因为擅自行动而满怀愧疚,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只见老沙轻轻地摇了摇头。
直接坐到了斯尼奇的床边,帮着他整理起了被褥。
“沙部长,我......”
“我都明白!”
老沙叹了口气,打断了斯尼奇接下来的话。
“如果你要因为愧疚而向我道歉的话,那样大可不必。”
“我和维克托过来并不是要责备你,而是真心实意的替族人向你表达感谢,还有就是我们二鼠也想正式的向你道歉,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疏忽!”
独眼痴痴的望着老沙,一时间张大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老沙的话正中斯尼奇的心坎,一时间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老沙缓缓抓起斯尼奇想要抬起的右手,放到自己双手的手心里。
“你这年纪不比我的孩子大到哪里去,本应该好好享受生活,却在大敌当前临危受命,承受了这个年纪本不该承受的压力,能够第一时间站出来,我在此真心地替族人们感谢你!”
“沙部长,我......”
“你做得很好!是我和维克托部长的错!”
老沙根本不给斯尼奇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
“我和维克托部长作为族长的左右手,大敌当前更应该无条件地拥护你!”
“而我们却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独自承受你这个年龄难以承受的巨大压力,从将领到总帅的转变不是我们动动嘴皮子就可以的,以前我们跟着族长指哪打哪,现在我们需要自己想办法,完全是两回事,这是我们的失职,哪怕是以死谢罪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