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聊天、赶场子,晚上回到家还有应付来拜访自己的人。
只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能享受那片刻的温柔。
就这样连轴转了七八天,终于把所有该联络的人都走完了。
许大茂现在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嘴里面吃着秦淮如给剥好的桔子。
这段时间许大茂感觉自己比去林海雪原狩猎还累,不过现在终于轻松了。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就在他跟秦淮如说着笑话的时候,外面的大门被敲响了。
秦淮如到门口一看是不认识的老头,长大猥里猥琐的样子。
“这位大爷你找谁呀?”
“我叫何大清是傻柱他爸,这院现在是怎么回事呀,大白天还锁着门?”
秦淮如看着眼前这个猥琐的老头,身上穿的破破烂烂还背着一个蛇皮袋。
脸上还带着不知道那曾来的黑灰,原来这就是那个跟着寡妇跑掉的何大清呀。
不过他已经把两个孩子仍了这么多年,现在这把年纪,还砸这个时候回来干嘛?
不过考虑到他是雨水的父亲,加上秦淮如在街道多年,这么说话她还是非常清楚的。
“不好意思大爷,您说的那个傻柱早把这里的房子卖掉了,现在他不住这院。”
何大清惊讶的喊到:“什么?傻柱把这里的房子卖了?”
“是不是你们看我那儿子傻就湖弄他呢,你把易中海给我叫出来。”
秦淮如:“一大爷也不在这里住了,人家现在住的是厂里发的筒子楼。”
“您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把门关上了,现在回城的人太多,外面有点乱。”
何大清:“那刘海中和阎埠贵呢,你把他们叫出来也行,我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位大爷真不好意思,这个院原先的住户都已经卖掉房子走了。”
“您说的二大爷刘海中早就疯了,三大爷阎埠贵到是好好的。”
“他现在搬到这条巷子最里面门朝西的那个院子,要不您上他那打听打听?”
何大清看了秦淮如一眼,把放在地上的蛇皮袋背起来就往阎埠贵家去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听过雨水一个字,秦淮如把门关上以后,连忙过来告诉许大茂。
“大茂、大茂,你猜猜刚才是谁在敲门。”
“不猜。”
“你真没劲,这个人你绝对想不到,他就是跟着寡妇跑掉的何大清,傻柱他爸爸。”
“什么何大清回来了?”
“可不是吗,还没进门就喊傻柱,最后从一大爷到三大爷喊了个遍。”
“还说有人看他儿子傻,把他家的房子给湖弄走了,最后我给支到三大爷家去了。”
许大茂:“看来何大清的在保城那边没有利用价值了,这才让白寡妇给赶了回来。”
“这事我们先看着,等了解完情况以后,你给雨水打个电话问问她想怎么办。”
“她要是想管呢,那就随便给他找个远点的院子安置下。”
“这人的毛病太大,绝对不能把他安置在咱们家附近。”
秦淮如听完以后答应下来,穿上放在一边大衣就去外面看热闹去了。
许大茂从床上起来,给自己泡了一杯茶,自言自语的说道。
“何大清他儿子傻柱欠了一屁股债,早就躲得早就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何大清要是知道这个情况的话,那他还敢不敢在四九城落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