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跟在身后，絮絮叨叨的，沈暗烦死了。
忽然，他看到了楼下白瓷音和沈储在中央跳双人舞，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身体贴得就差没脱礼服了。
沈暗没动了，他就坐在轮椅上，高高的如王者般睥睨着下面，刘海挡住他眼底的神色，分不出他的情绪，隐觉感受他周身冷冷的。
季如歌见他一动不动，瞬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当看到白瓷音和西简言两人时，她冷笑，“沈哥哥，你看到了吧，刚刚她还和你在一块，现在就投入了别的男人怀抱，你到现在还没看清她的真面目？”
“说够了？”
感受到他莫名的怒火，季如歌咬唇，“我是说实话嘛。”
“滚——”他低吼。
声音有些大，但好在下面开了音乐，没人听到上面的动静。
季如歌才不走呢，好不容易才见到他，能和他多待会就多待会，“沈哥哥，你别生气了，等会我来替你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白瓷音，让她知道花心的下惨。”
沈暗移开视线，不去看下面。
而季如歌却误以为他默认了，高兴得一笑。
白瓷音很喜欢跳舞，她学过芭蕾，身体特别的柔软，跳了一圈完全不觉得累。
若不是左或找她，她会继续和西简言跳下去。
“五公主，我把衣服给你找来了，你去房间换下？”
白瓷音还真是服他了，现在正在跳舞的兴头上，自然不愿和他走，“不去，而且我裙子又没脏，要换什么？”
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