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以后还是不要强拉着人比斗了,恃强凌弱岂能是我们修道之人所谓?”魏征的犯言直谏生涯第一次开启。
窦线娘一点都不给魏征面子:“魏先生,不是你告诉我说,外面高手如云,让我尽管去挑战,不要再揪着你不放,这可是你说的!”
“额。”魏征感觉的第一次犯言直谏生涯就要就此断绝。而且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一个声音打断了魏征的直谏。
“报,公主殿下,宇文化及要跑!”一个卫士突然跑进来禀报道。
宇文化及,陈江流终于听到这个名字,此次来此就是为了对付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公主殿下,如果是为了对付宇文化及,我也可以出力。”陈江流上前说道。
“怎么,跟宇文化及有仇,但是看你这实力如此弱,应该够不着他呀!”窦线娘说道。
“我可是听说夏王胸怀广阔,有容人之资,不应该是像窦姑娘这般带着有色眼光看人,还是说外界的评说做不得真!”陈江流讥讽道。
“你也不必用如此激将法,在这个世道,实力为尊,能力为尊,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得拥有让人尊重的资本,想要得到夏王的赏识,你起码得表现出应有的才能,你说说你都有什么才能!”窦线娘戏虐道。
这是陈江流第一次感到羞愤,因为自己的无能被人嫌弃鄙视,以前在金山寺因为自己修佛天赋不错,全寺庙的都宠着自己。
出了金山寺,自己的师父法明不幸去世,接着有着师兄张仲坚罩着自己,师兄也不愧是师兄,一直都很照顾自己,接着在无遮大会大放光彩,皇帝也很赏识,这一路走来虽然偶有波折,但大抵还是顺风顺水。
这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修为低下而被人嫌弃。
魏征连忙上前打圆场道:“公主,既然这位陈少侠有心投效,我们哪有拒之门外之里。”
陈江流从来都是一个骄傲的人,虽然之前有些与世无争的意思,喜欢躺平,但是这个不妨碍他自己对自我的认知,他应该是一个骄傲的人,一个有能力骄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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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陈江流不屑道:“如果夏王都是如窦姑娘这般每天只知打打杀杀的莽夫,我想夏王今后的争霸之路估计也走不出,打天下可不光是靠武力,更需要用脑子。”
“你说什么吗,你说我没有脑子!”窦线娘恼羞成怒道:“小白脸,你说谁没有脑子,我今天不把你打出狗脑子,你就不知道到底谁没有脑子!”
“公主,说好的今后不在随意乱用武力教训人的!”魏征谏言道。
“最后一次,他竟然说我没有脑子,这个我如何也忍不住!”窦线娘愤愤道。
“如果你觉得教训我一顿比让宇文化及跑掉迫切,你尽管动手!”陈江流继续刺激道。
“教训你花不了多少时间,一点都不耽搁我们去堵宇文化及。”窦线娘不依不饶道。
“当然,教训我花不了时间,但是你对付宇文化及却要花大代价,还是说夏王这里的兵精将广到可以傲视群雄,不在乎损失那三万五万人马,我可是听说王世充在洛阳虎视眈眈。”
陈江流利用利用道听途说的信息结合历史脉络胸有成竹地说道。
魏征一听陈江流的这番话,感觉此人不一般,似乎心有沟壑,如此更不能让窦线娘将其打了,于是上前拦住窦线娘的去路,毕竟夏王如今可是求贤如渴。
“公主,想来陈兄,胸有纵横,何不听到说出一二,再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