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流儿,我现在很慌。
当唐骏昏昏沉沉地从一座破庙醒来,直接被一老和尚拉起来就跑。
不跑不行啊,后面一堆人拿刀追砍。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拍电视?拍电影?
唐骏环顾四周也没有找到摄影机。难道这是真的?
接着脑海里出现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大脑里自己的记忆和一段陌生的记忆相互纠缠,一会自己是唐骏,一会儿又是江流儿,唐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
所有的记忆都在冲击大脑,头痛欲裂。干呕欲吐。
慢慢地江流儿的记忆占据上风,浮出了水面。
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和尚,名字叫江流儿,自幼被师父法明收养在金山寺。
此次跟随师父护送金佛前往江都城,参加佛家盛会——无遮大会。
途径一个客栈歇息的时候有人问自己出自哪个寺庙,法号是什么的时候,秉着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原则,江流儿如实回答。
接着便是师父法明神色紧张地拉着自己一路狂奔,后面就出现了一堆人追砍自己和师父。
江流儿,法明,金山寺,我去!这不就是唐三藏的少年时期。
难道自己以后是唐僧?
貌似做唐僧也不错,一切躺平就好,美女都哭着喊着投怀送抱,还有本领超强的徒弟当打手,何乐不为?
只是如今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被人追杀,好慌张啊!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一个老和尚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沙弥。
各自背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箱笼,神色慌张地前行。
他们就是江流儿和法明师徒二人。
在他们身后,则有一队人马,大概二十几人,衣衫褴褛,手里拿着各色武器,像极了山寨强盗,呼喝着,直奔他们俩而来。
“师父,他们为什么一直都追着我们不放?”
“江流儿,你说呢?为师常教导你,财不露白,你不知道吗?”
“师父,我并没有漏白啊!”
“可是你露金了。出门前,为师是怎么交代的?是不是给你说过,出了金山寺,为师我就叫白云,而你就叫十方。,结果你倒好,在客栈被人一问,竟然就说自己是是金山寺江流儿。那些人不砍你砍谁?”
此时唐骏内心一阵暗骂:“好大一口锅,这明明是之前的江流儿闯出来的祸,结果需要自己来背,冤不冤啊,还有那个江流儿,是个棒槌吗,这么老实的吗,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
但是嘴上下意识强辩道:“师傅,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说谎就犯戒了!”
法明被江流儿咯着一口老血闷心头:“很好,江流儿,你向佛之心甚坚,为了嘉奖你的向佛之心,为师奖励你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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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佛经五百遍。”
“呜呜……师父,徒儿知错了,求放过!”
“晚了,江流儿,别浪费力气说话,赶紧跑,再不跑就要被剁成肉泥了!”
……
法明见他们师徒二人无论如何也逃脱不掉。转身推开江流儿。
催促道:“十方,你先走一步,为师替你挡一挡。”
“师父……你又犯戒了。”江流儿脱口而出。
这话说得如此顺溜,江流儿自己都惊讶,仿佛这嘴不是自己的一般。
“额……江流儿,这会还管什么清规戒律,保命要紧。”法明着急道。
江流儿拒绝道:“师父,他们这么多人,如何抵挡得住?还是让徒弟跟你一起对付吧?”
法明着急道:“快走,否则我们一个也走不了!”
“老和尚,别浪费心机了,赶紧把金佛交出来,否则只能让你们提前去见佛祖了!”一个络腮胡子的领头人在法明五步外立住说道。
法明见此颇感无奈。
“各位施主,何必苦苦相逼呢,金佛真不在我们身上!”
“臭和尚,你这出家人也撒谎?如何面对佛祖?”
江流儿欲言欲止:“师父……”
法明狠狠地瞪了江流儿一眼,口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佛祖恕罪,弟子是迫不得已才犯的戒,事后甘愿受罚。”
法明默念一遍后似乎理气壮直起来。
“施主,贫僧白云真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金佛。”
“臭和尚,到现在还给我狡辩,我们早在一个月前就收到消息,金山寺的法明老和尚将会带着自己徒弟江流儿护送金佛前往江都城面见皇帝。”
“贫僧白云和小徒十方只是俩云游僧,跟金山寺并无任何瓜葛,跟那法明和尚更无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