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家现在的情况如何能够花得起这么一笔钱,就算当初的伤势在十里八村的一个土郎中那里简单的医治一番,都没有那么多的钱财。
何况还是去镇上找更高级别的郎中去看病。
镇上的郎中可不比村里的土郎中,那可是两种的级别和档次。
收费的等级也不是村里的土郎中能够相比的,就算是在土郎中那里简单的治疗一下,就已经让原本不错的家庭倾家荡产了。
恨不得一文钱扳成两文钱花的李母,如何还会考虑去镇上医治?
不说有没有那个钱,就算有那个钱也很容易打水漂,一场病看下来,不但没有半点效果,反而将偌大的家产花的一干二净,这样的事情大有人在。
所以李母在听到老张头说去镇上找那里的郎中可以医治李父的伤势,但需要花费不少的银两之后,心中就早已拔凉了!
断了去镇上医治的事情,更不用说大儿子李大需要去县里找大郎中医治的事情,那样的花费就更加昂贵了。
早已在一旁捡起掉落旱烟的李父,听到要去镇上找郎中给自己和大儿子李大治伤的事情,他的心情也变得很是激动不已起来。
青筋四起的大手“哆哆嗦嗦”的举起嘴边的旱烟“啪嗒”“啪嗒”的猛抽了几口,这才好不容易的平息了一下剧烈的心情,勉强算是缓和平静了下来。
“你在采药组采到的土玄参,怎么单独拿到家里来?”李父刀削斧砍似的脸上涂满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忧伤,表情中隐隐还有一丝不满。
“本来我采摘到了三株土玄参,应该分一些狩猎队的人,但他们的意思是先让我把你和大哥的伤势治疗好了再说。”李代苦笑一声,知道李父的心中难免有一个疙瘩了!
只好耐心的将当时的情形解释起来,免得李父还以为是他偷偷私藏藏起来带回家的。
不管是草药组和还是狩猎组,这样干的人大有人在,甚至李父也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李代也清楚李父耿直的脾气,山里的汉子除了直爽之外,还有肩挑大山的担当。
当然不是所有山民都能够做到这样,但恰巧李父就是这样的性格,大部分山民还是有着豪爽的性格。
“是,是!要先把你父亲和大哥的伤势治好,老张头他们的恩情我们一定要记住,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若不是他们帮衬着,我们这几年就更加不好过了。”李母这么多年来如何不清楚李父的性格,若是发起犟脾气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免得他先开口说送回去什么的,那时候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所以李母急忙赞成李代将三株采摘的土玄参带回来是正确的,并且还提议等今后有能力了要反哺狩猎队等等。
“阿代,我这个伤势真有机会?”好在李父心中也清楚,这个时候不是讲仁义道德的时候,他也不想拖累全家。
只要等他的伤势复原,有着李代的两只小宠物带路,不说打猎就是采摘草药那也极其容易的事情,对家庭的帮助是很大的,收入最少是成倍的增长。
他的心中自然是活动开来,只是还是多少有些怀疑,若是真的医治不好那可就白白浪费了。
眼前的可是三株土玄参啊!
那是能够让全家十口人生活一年半载的价值!
可不能让自己这个废人给白白折腾了。
“老张头说镇上的郎中医治的话,问题不大,不过大哥的可能要去县城找大郎中才能治疗的好了。”李代狠狠的点了点头肯定道。
老张头可不是一个胡说八道的人,当然喝醉了的话就未必能信,但正常情况下老张头还是满靠谱的。
既然他都说镇上的郎中能够医治,就说明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我听说价格不菲,恐怕这三株土玄参未必够啊!若是治疗不好,那可就白花了!这可是我们全家好几年的开销啊!”李父心中一时间百转千愁起来,那深锁眉毛的样子很是纠结。
不知道该不该去镇上找郎中看看,就怕这三株土玄参远远不够,甚至还要花上一大笔钱财,若是疗效还不理想的话,那样的代价就太大了。
“放心了,今天既然小异和山鼠能够找到三株土玄参,过几天未必就找不到,只要你和大哥好起来,我们花再多的钱也没多大的问题。”李代在这个问题上早就考虑过,先去镇上找郎中看一看。
如果能够提前治疗,效果自然是最佳的,
但若是不能?
那也就心中有个数,可以等到凑够足够的钱财或者高品质的草药再来。
“是啊!只要你和阿大好起来,对我们全家来说就是现在最大的头等大事。”李母也在一旁劝解道。
心底还是吃不准李父这头倔驴是个什么想法。
若是一发脾气,不愿意去镇上医治,岂不是白费儿子的一番孝心。
“好,那我明天和阿大一起去镇上。”经过一番劝说,李父那刀削斧砍似的脸上总算是松弛了下来,经过一番妥协之后勉强同意明天一早前往镇上先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