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湶露峰,灵修殿内,公孙浩一脸慈态的端起酒盏,“白一朵,今日你虽是贵龙祖,可在老哥眼里,你永远是至亲至故的小老弟,来,这一杯酒,老哥敬你,恭喜小老弟契合龙祖。”
“馆主客气了,该白一朵敬您酒才对。”
就在两人推杯换盏的时候,公孙惋玉踩着莲步曼姿走出,手里端着一盘洗好的葡萄。
白一朵早已醉意迷离,而少妇风韵的公孙惋玉妖艳性感,在紧身旗袍的勾勒下魅惑天成,妩媚而销魂。
只见公孙惋玉巧步生莲,在白一朵身旁悄然坐下,温婉淑娴的给他整了整席前的凌乱,
有意的促看一眼少年,公孙惋玉巧笑嫣然:“龙祖,这般瞧着人家,不太礼貌呢。”
白一朵一怔,下意识的抹了一把鼻子,发现没有鼻血,这才放心。
“师娘教导的是,白一朵犹记在心,不敢造次。”“哦,一朵理应尊师重道秉守纲常,师娘叫我一朵就可以了。”
被人一口一个龙祖叫着,白一朵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见白一朵诚惶诚恐,公孙父女俩相视一眼,
在父亲鼓励的目光下,公孙惋玉这才提起勇气,梅花玉指捻起酒杯,薄唇轻抿。
妩媚的撩了撩长发,公孙惋玉挺了挺胸前大物,柔魅撩人的说道:“白一朵,我不叫你龙祖,你也不要叫我师娘,凡尘俗扰皆可云霄,你我,又何苦为这人间不值所累?我想,即便是叶仲天泉下有知,也希望你我遗孤可以两两相依,而不是因为所谓的尊卑伦常所束缚,荒度了这华贵之年……”
公孙惋玉说完又抿了一口烈酒,
虽然才抿了两口,却像是借着醉意一吐为快,放逐般一把勾起白一朵脖颈,醉眼迷离的说:“白一朵,我好累呀,好想有一个结实的肩膀依靠、好想有一个人可以依持、好想那个人就在眼前……”
看着眼前,忽然公孙浩把酒坛往地上一摔,匆地跳了起来。
看着公孙浩肃穆的神态,白一朵心头一揪,紧忙推了推公孙惋玉,目露焦急,“额……馆主您听完解释,师娘喝醉了,真的不是像你想的那样……”
就在白一朵一阵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怒摔酒坛的公孙浩忽然挠了挠络腮胡,肃然说道:
“太好了,我看好你们,不用拘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就可以洞房。”
说着,公孙浩四下看了看,跳下宴台,“就在这里,我去给你们关门。”
“啊?洞房?在这里?”
白一朵晃了晃脑袋,甩开一丝醉意,急忙的推开公孙惋玉,
而就在酒宴混乱至此的时候,忽然的,门外传来一个沉厚而嘹亮的声音高声喊道:“龙祖,我乃湶露峰弟子周浩北,准金丹境,愿跟随龙祖建功立业,一展宏图……”
这一个猝不及防的声音,直接把屋子里的三人给整蒙了,
公孙浩脚步一顿,回眸对视一眼自家女儿。见公孙惋玉同样的满目的茫然,这才带着困惑迎开外堂的大门。
而当灵修殿外殿的大门呼啦一声展开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偌大的门前街道中,密密麻麻跪拜着清一色的白衣修士,所有的修士皆是战意盎然,视死如归。
“龙祖,我乃湶溢峰弟子韩大庆,筑基后期,愿作龙祖北踏先锋,誓死效忠……”
“我乃中峰代馆主叶云云,率领中峰六千三百名修士,听候龙祖号令,踏平北岸。”
“我金大棠愿为龙祖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