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院
贺星文黑着脸,被拿着许多张单子的肖笑,拉到东,又拉到西,在将一应的体检项目完成后,身上的寒气已可冻结千里。
“哥啊!脸别这么黑!我这不是特殊事件,特殊处理吗?”肖笑满脸笑容道。
贺星文:“特殊处理?特殊处理就是用催眠术,让我无意识地来医院,还用催眠术威胁我体检?”
这丫头对他催眠后,竟然还敢以催眠威胁他,要是他不配合体检,就让他体会什么叫真正地全身体检?
她就不怕真惹火自己,直接翻脸杀了她吗?
“是啊!谁叫你一点都不听话,还有……不做体检,我怎么知道你身体状况?怎么知道这几天有没有睡?”肖笑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
本来她打算用摄像头监视的,结果贺星文这家伙先一步将摄像头拆了,还说有这些会影响他本就不好的睡眠质量。
听听这话说的,也不想想那些摄像头是哪个变态安装的?
贺星文:“检验能够检查出我有没睡?祝炫,你别将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小儿哄!”
肖笑迷惑脸:“不能吗?”
贺星文:“咬牙!”
肖笑无辜脸:“不能就不能吧!至少体检了之后,能够了解你的身体状况。要是情况好的话,我就放心了。”
贺星文:“不好呢!”
肖笑闻言,冲着贺星文露齿一笑:“那就麻烦哥你跟着我一起进剧组了。”
贺星文:“……”
这个“麻烦”,肯定又是用催眠术。
死丫头到底是哪来的胆子,竟然这么肆无忌惮的?
“哥,你别郁闷啊!我这都为了你好啊!以前你总想着囚禁我,现在我主动围着你转,你不是应该高兴的吗?怎么反倒黑脸了?”肖笑一脸嚣张,得寸进尺道。
威逼利诱嘛!试过了之后,她发现这个威逼是真的爽,难怪那么多人喜欢用权、用势、或者是用钱来压人。
贺星文沉默了一瞬,一巴掌拍在了肖笑头上。
“啪”地一声脆响,听的人都知道这一掌有多重,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做做样子。
肖笑捂着脑袋,疼得眼泪汪汪。
这修练了快半年了,修为是达到了炼气期,对于寒暑的抵抗力都强了,但这猝不及防之下,脑门没有防护,还是疼到了。
见到肖笑那可怜相,贺星文的心情好了一点:“你就可劲着作。待我的耐心耗尽了,跟你算总账。”
肖笑双眼一亮,连脑门都不觉得有疼了。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他现在的耐心还挺足,她还可以作?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哥,这第一张报告单可以拿了,我去看看。”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贺星文一僵,当即说道。
虽说他睡没睡,体检是检查不出来,但自己的身体,自己还能不清楚。
肖笑:“去吧,去吧!等报告单全拿到了,我去找你。”
几个小时后,肖笑看着手中的报告单,陷入了沉思。
实说,她是知道贺星文的身体很有问题的,但是真没有想到这问题那么多,简直是千疮百孔了。
就这样的身体状况,简直是比老年人都还不如。要是这么下去,估计就只能活个三五年的时间了。
要是就这么让贺星文死了,祝炫是判断她任务失败、还是成功啊?
肖笑脑子里不由地想起,贺星文知道她真实身份后、对她的态度,一股伤感由心而起。
不行!那家伙就算不能长命百岁,也一定要活到七八十岁!
肖笑一把将报告单揉成一团,气冲冲地走出医院,前往星氏大厦。
……
剧组
贺星文、肖笑两人进组之时,正好有一场戏在拍,剧组之人都在忙碌着,都没有人迎接他们。
两人也不需要人迎接,直接就走到了王导身边,大摇大摆地选了个视野的地方坐下,看起了场中的表演。
这场戏拍的是女主少年时期,还在京都生活的时候。
只见少女穿着劲装,拿着把剑在后院挥舞,一片片火红的枫叶自树上落下。
少女很美,脸蛋美,身材也美,配上那飞舞的火红色落叶,此情此景,很是唯美。
可肖笑看了一会儿,脸都皱成了一团。
这也叫做剑法?分明就是在表演舞蹈,软绵绵的,哪里像是杀伐果断的剑?
就这种剑,也能上战场杀敌,简直就是笑话。
这个剧情,她可是清楚的记得,那是女主表明自己当将军的心愿,以剑代表心声,哪能是这么舞剑?
肖笑转开头,看向王导,见到王导的眉头也是微皱,稍稍放下了心来。
看来王导对于这表现也是不满意,只是为什么还不喊“卡”?
“阿炫不满意?”贺星文问道。
肖笑毫不犹豫地点头:“不满意!”
“停!”贺星文一听,当即就喝道。
这么一声喝,少女的剑练不下去了,王导等剧组之人,也全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肖笑:“……”
这场面是挺尴尬的,但不需要看那软趴趴的剑法,也是挺爽的。
“贺总,祝编,你们什么时候来的?”王导说的客气,但面色却很是不好,显然对于被打扰很是不爽。
肖笑看了眼冷脸的贺星文,知道这个家伙是不可能再说话了:“刚来没多久!”
“王导,我记得这是一场以剑明心志的剧情。可我看了这么久,除了美之外,就没看出什么心志来?”
看了这么一场戏,她都要怀疑前面几天拍的戏水平有问题了。
少女闻言,满脸怒色,张嘴就想要反驳,可看了看王导,又咽了下去。
王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脸色稍霁,开口解释道:“祝编,以剑明心志只是一个理想,现今却是没人能够演出来。经过我们剧组的商议,最后只能是尽量美。”
“我们没能与你商议,私自改了剧本,很抱歉。但……那时联系不到你,就擅自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