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怎么可能喜欢余萌呢？余萌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只是把余萌当作妹妹罢了。
况且他欣赏的明明是慕安然那种女生，足够自信，足够优秀，足够强大，他看到慕安然第一面时，也是有感觉的。
如果说慕安然是浴血的荆棘，那余萌就是娇柔脆弱的莬丝。
他需要可以和他并肩作战的荆棘，而不是只会依附的莬丝。
没错，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但为什么，胸口的位置，那么痛呢？
余笙捂住了心脏的位置，那里一抽一抽的，疼得余笙有些无助。
龙五赶紧过来扶他。
余笙摆了摆手，唇色苍白，手指在空中颤抖了一下道：“送我去……购物街。”
特殊时期，龙五是不建议余笙出去瞎逛的，但余笙坚持，龙五也没办法。
只能先把购物街那一块清空。
因为这突然赶客的操作，还赔了不少小心，又送出去不少优惠，才勉强平息客人的怨气。
余笙走在购物街空旷又寂寥的街道上，有些发懵。
然后在一家洛丽塔服装店门口停住了。
这家店，他陪她来逛过。
那次是余萌过生日，死缠烂打，非要出来逛街，没办法，余笙只能硬着头皮陪他了。
路过这家店，余萌特别开心，卖了好几件小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