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然玉指纤纤绕着墨色青丝,桃花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直接杖毙吧……
接杖毙吧……
杖毙吧……
毙吧……
吧……
“不能!你不能!公主!”
赵元晏脸上青筋暴起,眼球也凸着,眼里都是血丝,用尽全力往前爬:“公主,公主你不能这么做,你忘了吗?我是你的驸马,我是你的夫君啊公主……”
周围众人还没从慕安然这么轻描淡写说出杖毙的惊讶中回过神,又被赵元晏这几句话震懵了。
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果然是疯了啊。
否则怎么敢,怎么敢在公主新婚之时,当着驸马面说自己才是驸马?
自己夫君是个疯子,河悦县主脸上火辣辣的,立马蹦得离赵元晏三丈远,又觉得害臊,又怕被赵元晏牵连,一时面上惴惴,很是惶恐。
赵元晏看了觉得可笑。
他记得河悦县主,有名的恶女,但河悦县主明明是跋扈的,除了文帝,和诸位皇子,谁也不能让她有所忌惮和收敛。
现在的河悦县主却畏慕安然如虎,真是……滑稽又可笑。
锦衣卫迟疑道:“公主,马上到吉时了,真若杖毙恐怕不吉利。”
“本驸马与公主皆不介意,你们就不必多想了。”封肆骑着踏云,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