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花浅笑“死了”,最伤心的就是这些妃嫔们。
可以称得上悲痛欲绝。
个个穿素衣,佩白绫,毕恭毕敬三叩九拜,为花浅笑哭灵。
没有人发现棺材里是一具假尸。
文帝不知内情,被蒙在鼓里,见此也有些感叹,还特意召见安抚了齐景修等人几次。
按说,慕安然花浅笑齐景修策划的这事,确实不厚道,特别对文帝不道德。
但要慕安然在花浅笑余生幸福和对文帝的丁点愧疚中做选择,那她肯定选花浅笑。
花浅笑不是随着使臣一起走的。
毕竟突然多出来一个大活人不好解释。
齐景修也舍不得让她冒充宫女。
花浅笑娇养惯了,自己也受不得那苦,就是慕安然也不干。
要是齐景修敢让她委委屈屈冒充宫女,慕安然当场就能把人抢回去。
护个人护不住,那还要你何用?
“我走了。”
花浅笑捏捏慕安然的脸,登上宝马香车,由齐景修带来的暗卫护送着远去。
香车的车轮咕噜咕噜碾在地上,扬起阵阵尘土,微风吹起香车的车帘,花浅笑探出半边身子对慕安然用力挥手告别。
她艳若菡萏的脸上光彩明媚又灼人,唇畔盛着快活的笑意,深深吸了一口气,享受地闭了闭眼睛。
这是自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