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斌动不了，但不妨碍他的嘴。
阮萌萌一脚一下，直到他的牙齿掉下来几颗，出了血。
警察没多久就上来了，把孙敬斌按压带走。
孙敬斌临走时还在咒骂，警察不耐烦的踢了几下，孙敬斌就老实了。
阮萌萌泪水决堤，她站在门口，看着容枝，“对不起，我……。”
“放心，我把你们的脸和身体都打了马赛克。”
容枝似乎没有生气，她只是风轻云淡的解释。
阮萌萌心里愧疚极了，她掉着眼泪，却知道，说什么也弥补不了。
最后，阮萌萌朝着容枝深深鞠了一躬。
容枝望着那抹身影，叹了口气。
如果今天，阮萌萌带的人不是她，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容枝蹲下捡起手机，突然多了一双骨骼分明的双手，拉着她的手。
“容枝妹妹。”沈放抿唇，双眼盯着容枝。
容枝咧嘴一笑：“你怎么来了？”
沈放拉起容枝，说：“我送你回家。”
九点了，外边早就黑了。
容悯跟沈缦云今天去A市谈生意，不在家。
容枝没有拒绝，只是说：“我先去换上校服。”
沈放撩起她的头发，指尖动了动，“不用换，这样，很好看。”
容枝笑了：“真会说话。”
沈放没有提刚刚的事情。
他跑到后台化妆室没看到容枝，就找了过来，恰好看到那一幕。
那时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双眼里满是冷漠，瓷白的小脸笑起来，也是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