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了句,“瘦得哥哥用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了。”
姜菀听完没觉得高兴,反而更是不爽了!
“一只手就能拎起来?”她扬眉睨着他,漫不经心着戏谑,“也不知那晚是谁说一只手握不住的!”
夫诸轻咳,目光往一处渐渐飘去。
“不准看!”
“...”
“加冰,要不然我可喝不下去。”姜菀把碗递给夫诸,下颌对着桌上米酒旁的碎冰扬去,示意往碗中加些冰进去。
“乖阿菀,平日你贪凉阿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这些日你得学着忌口。”
“为何?”
“这几日你癸水要来,吃凉的又要肚子疼。”
“就吃这一口,不会太...嘶——”姜菀话没说完,小腹下就是一阵钻心绞痛。这痛感太强烈,让她不得不放弃冰镇米酒羹了。
“呜呜呜!”姜菀咬唇,又委屈又生气瞪着身旁的男人,“臭夫诸,臭乌鸦嘴!”
“好,夫诸哥哥以后就改名叫臭乌鸦嘴哥哥了。”他将她抱在腿上,手掌在她小腹轻轻揉按。
姜菀半靠在夫诸怀,目光仍是对桌上的那盆冰镇米酒恋恋不舍。
正是天热的时候,她就好这一嘴。
“还真是小馋猫的本性难改了。”夫诸揉揉她脑袋,笑着哄慰,“等过了这几日,乌鸦嘴哥哥亲自下厨给小桃花做冰镇米酒可好?”
姜菀眼睛一亮,“真的?”
夫诸没应声,低头吻了她的唇瓣,轻轻笑,“盖过章了,便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