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开始染上一抹焦虑和忧愁,但是这种焦虑陈芳艳是不可能会和自己的女儿说的。
说出来丢人现眼。
陈芳艳随口敷衍了几句话,就心情不佳的离开了。
…
…
第二天早上,清晨六点多,姜妯就听见了轻微的开门声音。
她皱着眉头不悦的睁开眼睛,发现床边正趴着一个可怜巴巴望着她的小奶狗。
小奶狗的眼睛黑漆漆的,像是染着水雾一样,总是湿漉漉的。他的眼尾很深邃,睫毛很长,懒懒的搭在眼尾,眼型像极了楚楚可怜又无辜的小狗眼睛。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睡觉穿的睡衣,姜妯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睡衣颜色已经和自己一模一样。
暗红色的蚕丝睡衣,冰冰凉凉的,穿在少年的身上,衬的本就雪白的肤色更加冰莹。
领口敞开着,大大方方的露出那笔直纤细的锁骨,很是好看。
如果能把它蹂躏的泛红,应该就是更好看了。
姜妯懒懒的视线从诱人的锁骨上掠过,轻哼一声想。
苏雾趴在床边,没想到自己一来姜妯就醒了,他的眼睛立马就亮晶晶了,像极了天上闪耀的黑曜石。
雪白少年指尖悄悄的勾着女孩的发丝,清晨起来的嗓音喑哑又磁性。
他黏人极了:“妯妯。”
姜妯随意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然后她拿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五十,而且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