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也火了:“这到底谁干的!”
“严谨。”他的声音多了一抹哀伤。“别擦了。”
“这些都是真的。”
他往后靠了靠,眼里氤氲着哀伤,闭上眼,用微微颤抖的声音承认了罪行。
“我强、奸过辛暖。”
“你真的......”严谨能怎么办?他也不敢多问,很快反应过来。“那还查吗?”
难怪看到那三个字他对有这样的反应,可是,明天冷蓝就要去禾央了,照理说不会放任有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挑战他的底线,如今又告诉他,这可能是辛暖曾经的熟人干的。
那他可不敢动。
“别管了。”
丢下这句话,冷蓝起身走出了箱屋,严谨看得出,他走的很狼狈。没人比他更深有体会,这里的每个字,都是在往他心上扎啊。
他不是本人都感觉到了疼。
“走吧。”
颜凡重新见到了光线。“辛暖到底是谁?”
“你别问了,这事,谁都管不了。”他走到一半,折回来。“多带点营养剂,那边是饮食文化,麻烦的很,他一忙起来就不吃了。”
颜凡‘哦’了一声。
第二日夜里,元祈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看着工资表,他烦躁的揉揉太阳穴。打开终端拨过去:“杨会计,怎么回事?一个新人拿的钱比公司元老还多?”
“季小希,赶紧查一下。”
“什么?拿下了!你让她来一趟,现在!”
挂掉之后,元祈沉默了,一个新人竟然直接拿下了研究院的新项目,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种事没点背景根本不可能,是来体验生活的?
元祈很快就淡定下来,这是好事。
终端震动了两下,是杨秘书发来的消息,人已经出发了,大概在半小时后到。
元祈捏住眼角,揉了一会,他扬手把剩下的资料堆在一起锁抽屉里。外面的风‘呼呼’的响,那个不长眼的女仆又忘了关窗户。
风的声音让他烦躁,元祈走到床边,外面的天空阴沉,风雨欲来。这段时间为了研究院的新项目,他已经好久没睡过好觉了,现在终于可以放松的去洗个澡。
水温舒适的让他发出叹息,元祈闭上眼,这一闭,就睡着了。梦里是血迹斑斑,他看到自己拿着一个棍子不停的往下敲。
‘扣扣’敲门声让他惊醒。“二少爷,有客人来拜访。”
元祈惊坐起来,捂住额头,闭着眼睛喘息。
辛暖都死了五年了,竟然还会梦到那个人,真是够晦气的。“让她去我房间等着。”
外面安静下来,元祈擦干净身体,换上浴袍走出去。
他弯起嘴角,拎着一瓶陈年的好酒,拉开门,又恢复了往日风度翩翩的儒雅。看着房间的背影,笑问:“你就是季小......”
当她转过身,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手里的酒掉到地上,‘啪嗒’空气中弥漫出醉人的香醇。
元祈却闻到了血腥味,他的脑子里响起幽幽的声音。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啊!”寂静过后,他发出一声惨叫。掀翻手边的柜子砸到地上,所有的东西零零散散碎了一地,混合在红酒中扎眼的很。
“哥,发生什么事情了。”元夕在外面推开门闯进来,看到房间里的人也吓得大叫一声躲在了元祈后面。“鬼!有鬼!”
她哆嗦着:“哥,她死的时候,就是穿着、黑色的......”
穿着黑色半身裙的女孩走进了一步,别墅的保安破门而入。“二少爷,小姐!”
看到房间里的狼藉,他们戒备的盯着站在红酒中央的女孩,只见她低垂着眼,看不清里面的颜色,嘴唇开合,声音礼貌清晰。
“元总,您怎么了?我是季小希啊。”
她似乎很难过的低下头:“一见面就叫我鬼什么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元祈好半天才回过神,也没了喝酒的心思,下人走进来收拾房间。他将季小希请进了客厅。“你是季小希?”
“是啊,这是我的身份证明。”她把终端打开,将自己的基础资料传到元祈的终端上。
元祈迫不及待的打开。
季小希,二十五岁,父母都是商人,背景很干净,和辛暖完全不沾边。这世界上还真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人。
“抱歉,你长着很像我一个死去的故人。”
“原来是这样啊。”季小希也不在意,“对了,元总这么晚找我过来是?”
元祈温润的脸上,表情认真,有了几分老板的样子,只是嘴唇还有些发白:“是关于研究院的项目,你是怎么做到的?”
“哦~”季小希敛着眉眼。“其实也不算我的功劳,是我男朋友和研究院的高层认识,知道我工作的公司最近在做这个项目,所以就。”
“什么高层,能直接影响到测试权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