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爱卿,这是你玄监司之人,你看如何处理?”,隆正帝又道。
“陛下,贾郎中并未与我说什么,想必有事情想要求见陛下,不如让他上殿面君?”,柳国师一本正经地说着。
隆正帝还迟疑,“他有何罪过,需要负荆请罪?”
看着隆正帝和柳国师二人唱作俱佳,下面群臣哪里还不知道如何做?没有隆正帝首肯,他贾敬别想靠近午门,何况还光着膀子?
“还请圣上让贾郎中上殿!”,水溶率先发话。北静郡王心中不满,贾敬搞出这一出,竟然丝毫没有知会他,但他还不得不装出一副事先知道的样子,维持其开国勋贵领袖的形象。
等贾敬上了金銮殿,跪在大殿上,当着群臣,痛哭流涕,“臣有罪,臣悔过!陛下容人之雅量,山高水长,若日月之光芒,世人皆见!陛下不以臣误入歧途为罪,委任臣重任,臣感激涕零!”又是一番哭嚎,数度昏厥!
到底是犯了啥罪,误入啥歧途,在场的官员若是不知道,也就可以不用在这站着,所以不用说出来了。
隆正帝亲自起身,将贾敬扶起,“贾爱卿亦是听信谗言,误入歧途,又对朕多有误解。只要你今后勤于王事,朕自当尽弃前嫌,不吝封侯拜相!”
听到这话,贾敬又是一阵哭嚎。
水溶俯身,但眼睛里面喷出火来,贾家竟然背弃了四王八公集团!
眼睛里喷出火的,不只是水溶,还有大明宫的太上皇,“啪!”,太上皇将桌上的茶盏掀翻在地,气喘吁吁,怒喝道:“好个误信谗言!”他在原地转圈圈,而后指着戴权道:“去,降旨,贾家罔顾君恩,出言不逊,全部抄家夺爵!”
戴权赶紧劝道:“陛下不要生气,此等势利小人怎可放在心上,前儿柳国师不是说过,贾家气数未尽,他家有数名下凡历练的仙人么,柳国师正利用他们聚集灵气,若是抄家夺爵,引得仙人历练提前终止,灵气可就不够了啊!”,说完这话,戴权拿眼偷瞄太上皇。
太上皇喘着粗气,想到柳国师正在炼制延寿丹,摆了摆手,“算了,不与这等小人置气!”,还是命更重要些。
却说宫里消息传到贾母耳中后,贾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再也不提祭祖之事,可不能再刺激太上皇脆弱神经。
不过,陈辞却面临着问题,因为他已经定下只有二百五十张通犀符作为灵犀台使用,并不准备增加,所以他亟需把传信符制作出来,然后还要用灵气来源供传信符使用。
传信符相对简单,太常寺制符监就能制造出来,他们绘制的传信符最远传递距离可以达到二十步,可堪使用。而且将传信符刻制在玉石上,还可以重复使用,只要灵气充足的话。
陈辞暗道:“看来,需要尽快找到灵油才是。”,没有灵油,什么都白扯。
陈辞一边令韩真给制符监下订单,预定传信符,一边来到卜问署,“解大人,前次说到贵署有寻找灵油的方法,不知道可否借我一观?”
解方笑道:“陈大人说笑了,那模型是我卜问署数代人勤劳研判结晶,岂能轻易让人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