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收了,我还要拿着灵犀台做生意呢。”
“什么?”,敖总办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你拿着假货来抵押贷银子,我不说什么了,竟然连假货都不放在我们这里,就想贷出银子!陈大人,你是认为自己脸大,还是我头大?”
“敖总办,稍安勿躁,不妨跟我去看看灵犀台,那的确是至宝,确实可以千万里传信的!”,陈辞解释道。
“我看你气态从容,还以为你不同于一般孩子,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看在你是个孩子的份儿上,不与你计较,请走吧,若是再纠缠,我报官,你不但丢官罢职,甚至要锒铛入狱!”
陈辞心中一沉,想不到对方连看都不看,就否决了自己贷款的提议。他喝了一口茶,放慢语气道:“好吧,那我亲生父亲是三品威远将军,母亲是前荣国公之女,本人又承继玄信署署令,不知道看这些你能贷多少?”
“陈大人,大梁票号规矩,无抵押无担保不准放贷!玄信署为陈家世代承袭,是不能作抵押的!你能得到威远将军的担保信,还是荣国府当家人的担保信。请恕在下直言,若是他二者出面,应该还不用到这里贷银子吧?”敖总办大声问道。显然,敖总办对陈家之事十分清楚。
“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陈辞沉声道。
“我爱莫能助!”,敖总办说道,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陈辞站起身形,走出内室房门,向着大堂走去。就在这时,听到另一间房里传来一句话,“贷给他!”
敖总办听到这话,如奉圣旨,直接叫住陈辞,“陈大人,你的贷款我批了!”
陈辞转身问道:“不用抵押担保?”
“刚才不是有人担保了吗?”,敖总办说道。
陈辞站在门口,冲着内室的人拱手道:“不知这位大人贵姓,在下今后也有机会报答一二。”
“不必,见面不恨我就行了。”,里面人说道。
听到这话,陈辞脸色微变,躬身又施礼,才走了出去。
等陈辞拉着五万两银子回转署令府,洪管家还如在梦中,低声问旁边的引泉,“大梁票号真的贷给我们五万两白银,还不要抵押?”
陈辞心思沉重,虽然贷到钱,也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当他们走到署令府正门时,见到胡贵一人站在门口。
“拜见署令大人!”,胡贵上前躬身施礼,若非前几日亲眼目睹胡贵嚣张跋扈的样子,单看现在的表现,还以为是饱读诗书的谦谦君子呢。
“哦,胡贵你来的正好,我刚取了银子,欠你多少钱,与洪管家算一下,今日便结清了吧。”,陈辞道。
“不急,前几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些银子给大人用是我的荣幸,大人尽管用!”,胡贵赶紧说道。
陈辞从下马石上下来,“谢啦,你的银子咬手,不敢用!”
“大人,我不要利息,大人宽裕的时候把本钱给我就行。”,胡贵一咬牙,赶紧说道。
陈辞盯着胡贵看半天,把胡贵看得浑身发毛才说道:“放贷的不要利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的触犯大人虎威,还望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会儿,今后但又吩咐,在所不辞!”,胡鬼道。
听到这话,陈辞一怔,转而一笑,“胡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