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相似已经超出了巧合的极限,而是唯有血亲才可能继承到的程度。对于这一点,因帕斯先生才是真正的专家。怎么样,我猜得对么?”
这样的推理,在场的所有人里,也就只有更信任心理分析而非实际证物的直觉系“幸运神探”纳维斯女士敢于说出了。
别人瞻前顾后,无论是平时为了心中的正义还是此时为了游戏的奖品,都力求找到足够的证据佐证自己的推断。唯有纳维斯女士,比起有可能被有意布置的“证物”,她更相信自己的双眼以及猜测。
而对于纳维斯提出的求证,拥有让所有顶尖侦探都信服的观察力的因帕斯先生给出的回答是……
“说到伊庇伦斯,那家伙去洗手间是不是时间有些久了?”
甄澄挑了挑眉,她觉得这位莫名对自己怀有敌意的大侦探此时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的紧张。不过既然连纳维斯都没有说什么,她也就不准备特意去提这件事了。谁知,主持人安毕斯先生却把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
“伊庇伦斯先生已经明言弃权了。无论他的身世与游戏背景有何种牵连,此时他的意见都不会再被计入考虑。
况且整个游戏期间,整栋宅邸的每个角落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大家不用担心多余的事情。比起顾虑已经弃权的玩家,下面还是让我们来看看最后一位参与者,甄澄小姐给出的答……”
自从进场主持游戏尾声就数度改变脸色的安毕斯说到这里,又一次紧紧皱起了眉头。他的脸颊有些赤红,眼神则半是古怪半是惊讶。
“这场游戏中,每个人都完成了扮演,但我想距离完美还原历史或许还差着最后的步骤;”甄澄不打算等安毕斯缓过心神,自己念出了自己的答案:
“而我所看到的历史真相是:所有人都杀死了【被害人】。同一个被害人。”
她特意强调了结尾的“同一个”,以示和纳维斯女士的答案进行区分。
相比于主办人安毕斯的震惊,因帕斯大侦探流露出一种非常不自然的困惑;纳维斯女士若有所思;最后的曲芸则还以暧昧的微笑,而后用异常狂妄的言语鼓励道:
“干得不错,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在此之前这个世界还尚未有人获此殊荣,把你的推理说下去。”
安毕斯?斯卡瑞的额头滑过一滴冷汗,但在银发少女的强势命令下他并未做任何干涉。
“首先我认可纳维斯女士的推理,并十分相信在场每个人都通过神秘体验或者现实中的证据确认过自己的身份就是那个动手行凶的真凶。
事实上,可能由于被害人的特殊角色,游戏开始以来我所体验和找到的,指向各位都是凶手的线索……相当全面。”甄澄爽朗地笑着,开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