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普通工人,比何雨柱要晚回来。
一到家就听到婆婆贾张氏要死要活的,
一边抹泪一边向秦淮茹撒泼:
“何雨柱这个狼心狗肺的,不记我们的恩情不说,还想动手打我。
淮如呀,你可得想法子给我报仇,要不然东旭在地下都不会原谅你。”
“唉哟,气死我了,我可怜的东旭我可怜的儿啊,
要不是你走的早,你妈也不至于被一个傻子欺负……”
秦淮茹听了一阵,就光听到贾张氏向她诉苦,
实情一点都没有讲,就知道其中有猫腻,
问了没钱上学一直待在家里的棒梗儿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咬了咬牙劝道:
“妈,您别哭了,
要说这事也不能全怪傻柱,你也知道人刚刚升官,春风得意的时候,
您到好,偏偏说他中饱私囊,要是被厂里知道就是大麻烦。
您说,他能不生气么?”
“这事,搁我身上我也生气啊。
咱们呢,今后就别惹人家了,安心过咱们的日子。”
“秦淮茹,你到底是谁家的媳妇,咋说话尽帮傻柱!”
贾张氏怒了,一双三角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哦,我知道了,你是知道人家升官了,看上人家了是吧。
可惜呀,人看不上你了,今儿个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有说有笑的,怕是要结婚了。”
贾张氏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淮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傻柱要结婚是好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
秦淮茹强硬的回了一句,心下却是陡然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棒梗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大声道:
“妈,你眼睛红了。”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写作业去。
今儿要是再不把作业写完,我就不让你进家门。”
秦淮茹凶了棒梗儿一顿,棒梗只好乖乖地埋头写作业,
只是一双眼睛却是很不服气的闪烁着凶狠。
不经意间扫过窗户外面的自行车,是傻柱和三大爷的两辆自行车,并排放在一起。
棒梗的眼睛亮了,
傻柱,你敢害我被我妈骂,我就弄坏你的自行车,
看你明天上班时发现新买的自行车坏了,还得意的起来!
嘟嘟。
这时有敲门声响起,是一个护卫模样,周身板正的年轻人,
锐利的眼睛透过秦淮茹扫视了一下她家寒酸的环境,
心道她家这么穷,领导交代的事成功的可能性上升了五成。
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眼睛闪过一丝惊艳,
旋即内敛,沉声道:
“你就是秦淮茹,红星轧钢厂的女工?”
“同志,你是?”
秦淮茹有些警惕,眼前的这个人她并不认识,
而且他身上有一种令人害怕的东西,
像是……
对了,像是派出所的人。
那天李长庚出事被抓走,她也到附近派出所录口供,近距离接触过这类职业者。
“有件事找你商量,是关于李副厂长……”
秦淮茹脸色一变,
“你是李长庚那个王八蛋的人,我不想和你说话,滚,给我滚。”
“你家很穷吧?
你家很需要钱吧?”
来人忽然开口。
“我家穷不穷,跟你有什么关系,快走,要不然我喊人了。”
“是么?
可是如果我说我能给你两百元钱和三百斤粮票呢,
你还想不想听我说完?”
来人伸手拦住门扉,轻飘飘的说道,嘴角飘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没有人能对两百元钱和三百斤粮票无动于衷,这顶的上许多人一年的收入了。
果然,正如他所料,秦淮茹脸上绽放出一丝意动,
迟疑的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给我两百元钱和三百斤粮票?”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了这个收入,她们家不仅可以吃饱,
还可以吃好,省吃俭用一点,留到以后给棒梗娶媳妇都不是不可能。
“当然!
只要你肯改口供,说你和李副厂长是两情相悦的事情,
他并没有强干你,
是你自愿的……”
“不可能,李长庚那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