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芬:“其实,可以等他进入测评位面后,再进行辅导训练。”
秦晓寒:“要因势利导,这位卫铿中士,必须让他提前了解类似的模式,否则的话,他会各种推诿。白灵鹿前辈就是这样,将一个明明很顺畅的任务,弄成了...稀里糊涂。”
……
卫铿回归后,在河图时空裂隙研究所,点开了一项新研究。
如果按照其他穿越者在该时空区域的情况,给此类操作进行定义:卫铿是给自己的这个英雄单位增加了一项新技能。
在河图的基地内,两个大功率的空间收束装置建造成功后。
卫铿在两个空间收束装置内,分别逗留五个小时。
而后其中一个被运送到了若木号空天舰上,进行了首次太空发射任务。而另一个留在了地面。随时由卫铿在此进入,充入自己所释放的介宏子能量。
11月7号。
“嗖”的一下,这个装置上天了。
而卫铿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超能在太空上有了那么一个储存舱。
在西北昆仑山上,卫铿老爷给自己穿戴了助力机甲。全身具备了重机甲步兵的风格,。
此类十五年前还属于不稳定的技术,随着西北部基建的需要,该类型机甲能够帮助工人们完成六倍的体力活,减少意外事故的伤亡率,出于人力成本的节省,成本很快就降低了下来。而得益于此,而近些年来,神州其余战区的步兵们的着甲率也节节攀升。
而卫铿身上的这个机械盔甲,显然是特殊版本的,能源系统并非锂电池,而是来源于上空空间站的传送。此类能源技术,被昇阳帝国的红色鬼王机甲运用。
经过了七公里的跋涉,卫铿和队伍来到了一处较为空旷的试验场,这里有着时空裂缝干涉器,能够干扰外界卫星的发射。
在外界卫星看不到的阴影下。
卫铿拿出了金属匣子内的产物,这是一柄造型有着东方古朴风格,但很明显是现代技术的剑。长剑不重,也就两公斤,可以随身携带,但是当卫铿握住的时候,剑脊中央呈现出了幽蓝色。剑柄雕刻篆文‘青刚’(其实是卫铿没文化,看不懂书法,那两个字叫做“泰阿”)
这柄长剑的造价,六百八十万!造价最昂贵的部分就是内部用了稀土元素的光谱协调器。能将高空卫星传下来的超时空能源成功导出,变成高能光谱能量。欧洲方面研制的光棱坦克的能束就是这样的杀伤。
这个世界上的能束武器都是有一种特点,那就是能量到达了一定的频段后,可以直接穿透物质,亦或是在周围同类型的物质上产生光棱杀伤,就是这样,高贵的光棱伤害可以直接穿透很厚实的装甲,灼烧内部,亦或是弹射出来几束灼烧周围的目标。
昇阳方面的单兵棱束武器,坦克杀手,也是类似的杀伤效果,可以有效的灼透装甲,只是没法折射出几束。
卫铿手上的这把能束剑,倒不是坦克杀手那样的量产货,能束的功率高过幻影,而且还有另一个功效,
在系统给的资料参数中,卫铿协调后的介宏子能顺着能束倾尽释放,产生空间切割的效应。
……
下午,当太阳落下后,没有强光,但是天空上仍然是浅蓝色的,整个区域并不那么暗淡,可以清晰的看到此剑刃在夜空背景下最好的显示效果。
卫铿走到了试验场正中央,示意周围的人员在低洼的安全位置上躲避后,抽出了剑。
手微微一动,一条细细的蓝色线路弹射出来,这条线如同激光笔发出的蓝色光束一样无限延长。但是!一百米外就看不见了,中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在两万米外,才重新出现了光路!而且越来越广,越来越明亮,扩散到几公里外才散逸。
这中间的两万米无声无息的原因?——光完全被一道裂缝给吸纳了,这道狭长不过几微米的裂缝给人一种“深邃”感。
卫铿在系统提供的红点标注下,把剑对准了五百米外的靶墙,
当光丝扫过了墙壁的时候,没有任何烟雾外泄,仿佛就是无声无息的没入。
然而当卫铿拉到一半时,墙体突然沿着划过的地方倒下了,细细一看倒下前还连着的部分是承受不住重力直接出现了很多裂缝。
卫铿连忙收起了这个光刃,将其对准了地下。这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一不留神扫到人就太危险了。
如果是青少年,骤然得到机遇,难免会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但是,卫铿似乎已经见到太多太多的惨状了,对锋刃入肉的痛感,过于敏锐。
在潘多拉位面的时候,治疗那些基因污染者的一次次落刀,切掉他们身上的错误异变器官。卫铿对现在这样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首先生出的念头是:“要有一个剑鞘,不让这锋芒漏出来。”
匆匆的将所有项目测试完。
包括切割现役主战坦克的装甲,以及对二十米高的建筑一荡而过的破坏等等。
卫铿将刀刃放回了箱子,准备交给旁人的时候,一旁的近兵接过后问道:“将军,您有备份的剑刃?”
卫铿顿了顿:“额,有,但这东西太贵了,仅有我一个人能用,制造了五具。”
近兵:“那您现在手上有吗?”
卫铿顿了顿:“当前非战之地,无用耶。”
<b/> 近兵走上前来,身上的机甲一板一眼的动作下,发出了嗡的声响,他将箱子捧起在了卫铿面前:“将军,您还是时刻备着一把吧。以防宵小之辈。”
卫铿皱着眉说道:“但是此物杀伤太过,有伤天和,常藏于身杀气过重。你等伴我岂不比伴虎更艰?”
近兵:“主公为仁者。我等近您,从未感惧。此器于您,景从者心无碍。唯邪妄宵小之辈畏之。”
这位近兵,双手捧起剑匣,对卫铿奉上,而周围随者,也纷纷拱手请卫铿配剑。
卫铿看着跟着自己的人都这样,无奈的笑了笑,知道他们是对几年前“自己被刺”耿耿于怀。的确,自己若是处于危地,西经联的人心中总有些惶惶、但是!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或缺了呢?自己已经明明安排好了替手,和运转体制,为什么,还是?
卫铿看到了他们的眼神,突然之间明白了。
这就是东方的人文,在礼乐崩坏的天下,与其相信自诩贤能的家伙空谈“制治”,倒不如锁死一个人,将定在了一个圣位上。让其下不得台。
卫铿内心不知滋味的自语道:“赵武黄袍,我这是什么,昆仑授剑?”
与此同时,原本还带着橘红边的天色,彻底暗蓝下来,星幕乍现。太白,在天际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