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只是一个开始,黑红色为底色,银白色十字架为徽章的东正机械化军团,在半个月后朝着波澜远征。
而在波澜这个大平原上,欧洲联军庞大的机械军团,面对着黑色双头鹰符号钢铁洪流。采取了在大平原上固守的策略。
美名曰欧洲是和平正义的。
这是神奇的脑回路,但是事实上欧联英明的将军们就这么做了。
这一代在欧洲民主自由思想无敌论下灌脑的欧洲将军们,自信满满的在波澜平原上部署着,上百台千吨级别的乳齿象波能炮,以及五千辆一百二十吨级别重型坦克和大量的半机械步兵,预备给东正教联邦迎头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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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8号晚上,
冷冷雨点随着冷风在战场上肆虐,湛蓝色的光束贯穿了数十公里的战场,一个个战车在打击下,被烧出了材料高热化的红光,冒着烟雾。
在这样的科技战场上,没有过往时代中战马和骑士冲锋的呐喊声,只有光束武器切开空气的“嗡嗡”,以及爆炸“啪,轰”在交替。
当然作为战场上的参与者,你还可以听到的就是身边大型作战机甲机械启动的转轴声音。
但接下来云爆弹接二连三的轰响,会让你的听觉失效,每个人不得不戴着耳机来听取命令进行打击。
而不得不说,在这样残酷的战场上,欧洲联军似乎承平已久,当人员不断地惨叫死亡后,心态崩溃的很快,尽管他们的武器更为先进,但是无论是空中支援配合紧密度,还是地面装甲冲锋时候的火力衔接都不尽人意。
甚至其战场的指挥官也是菜的抠脚,这些啤酒肚将军们的指挥技术明显不如殖民地的军官们。
当东正教的军团明显的穿插过来时,足足二十分钟才反应过来。
而欧洲的指挥官们开始想到堵住这个口子时,援兵挤在一块被空中的眩晕轰炸机逮住了。随着一排排蓝色的光芒轰爆后,口子撕的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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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弹药非常新式,数十吨纯氮粒子盐的炸药是第一级战斗部,但是通过弹药投放前,战机上的激光能量设备,对弹药中的氚锂6部件高能化,这使得纯氮粒子盐能直接启动核反应。
所以一个个炸弹落下后,闪烁的是惊人的光波。冲击波的杀伤是一百米范围,但是高能粒子辐射杀伤则是足足五百米。
这种辐射非常干净,几个小时后,就会消散,普通人就能进入了,而在战场上普遍都穿着机甲的步兵们,对残留的辐射也都能扛过去。
欧罗巴的军团仿佛是一个拥有无数刀具的菜鸡厨师,被一把杀猪刀给完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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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号
柏林方面已经开始撤离,这个曾经灯光闪烁,拥有数百座高度达到五百米宏伟建筑的欧洲城市,现在是异常混乱的,街道下方的车辆已经堵成了一团,而天空中,一个个军用飞机,则是降落在大厦顶端,身着机甲的士兵,将逃难人员中的重要人员接上飞碟,进行撤离。
而在大厦顶端,争抢唯一通道的人,由于人推人,不乏有被机甲战士们拖出来直接从高楼的楼顶上丢了下去。
所以城市中如同吹哨一样,一波波,一阵阵的响起了坠落者的哀嚎。
曾几何时,这座城市很多人,想要自己的声音响彻整个城市,为此不惜付出道德,良心,底线的代价。
而现在——被挑出来,从高楼中抛下,被作为“警戒他人的喇叭”在大厦中响起,在坠落的这一刻,恐怕他们自己都是无比荒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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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的撤离是重要资产,重要人员撤离,但是仍然将作为防御战斗的重要堡垒。抵挡住东边野蛮的斯拉夫人入侵。
在这座城市的地下指挥基地中,弗朗茨上将全权接管了战时指挥。
<b/> 柏林不是巴黎,作为欧洲四战之地的中心,是具备面临“兵临城下”的危机文化的。
故,这里的城市高层很自然决策除了一个冰冷严谨的方案,根据社会数据调查资料,政要和重大资产家,以及核心科学家第一批撤离。
负责柏林工厂运转的工程师,技术人员家人则是被安排在安全区,等待第二波撤离,当然技术人员和工程师则是要服从军事安排。
至于其余的人,则是要在宪兵们的带领下,进入改造室,植入芯片。预备加入战斗编制。
那些没有案底,家底健康的青壮年,如同进入工厂一样,开始被套入机械化的外骨骼戴上头盔预备待命。
至于现在那些城市中的混乱,多半是那些瘾君子,有案底的小偷们哄抢。
几百公斤的悬浮警用无人机,已经带着高音喇叭和子弹,在街道上巡航了,人工智能的人脸识别器将启动,将对上述那些有案底的无价值人口,进行有限甄别!在确定混乱难以平息时。
“哒哒哒”
黑色的无人机上毫无感情的喷射出了子弹,暴力镇压,
尸体瘫倒渗出血液,顺着重力汇入道路两侧的雨槽,变成一簇簇液体流,滚入了德意志的良心下水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