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恭、吴和卿、吴景德带着残兵败将狼狈地逃回寿春邑,他们并有去见赢骆,径直回到馆驿……
……
第二天,赢骆派人到馆驿把杨少恭、吴和卿、吴景德请到邑衙。
杨少恭若无所谓,径直带着吴和卿、吴景德大大咧咧地过来。
杨少恭、吴和卿、吴景德带着残兵败将狼狈地逃回寿春邑,他们并有去见赢骆,径直回到馆驿……
……
第二天,赢骆派人到馆驿把杨少恭、吴和卿、吴景德请到邑衙。
杨少恭若无所谓,径直带着吴和卿、吴景德大大咧咧地过来。
“杨大人,吴将军昨晚可休息安好?”
赢骆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笑着问。
杨少恭心里暗暗盘算着:‘这赢骆究竟搞的什么鬼?不管他搞什么鬼,我是朝中的一品大臣,又是王上派来的,谅他赢骆有有天大的胆子,未必敢动我,不过我可不能先表态什么,以免被他抓住把柄,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谢赢大人,嗯,昨晚休息得好。”杨少恭淡淡说,因为输了赌约,杨少恭也不敢再那么嚣张了。
“谢大将军,休息得很好。”
一听到杨少恭口气变了,吴和卿也赶忙走上前行了个礼。
“先生,您休息得好吧?”赢骆转过头笑着问吴景德。
“哦,好……好……谢谢大将军。”
吴景德忙不迭又躬身又行礼。
“可是,有人却因为你而几天睡不着。”赢骆微微一笑说,
“因为我而睡不着?谁啊?”吴景德惊讶地问。
“白将军,请把客人请上来。”赢骆吩咐白兆瑞道。
吴景德不知道赢骆到底搞得是什么鬼,他走也不能走,心里七上八下。
不一会,白兆瑞带着四个士兵押着一个人上来;此人正是白兆瑞在森林里抓到的跟旭国军接头的吴景德的随从,他依照吴景德的安排,把信封交给了旭国的细作,当他偷偷往回走的时候,被白兆瑞安排埋伏的士兵逮了个正着,在威压之下,他把一切都招了出来。
“这……这是……”
吴景德一看,脸色变了变,不过他随即镇定了下来。
“吴景德吴先生,哦!应该称您为薛大人,薛任豪大人。”赢骆笑了笑说。
“赢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吴景德掩饰不住心里的慌张问。
“薛大人,您应该不会不认识您的随从吧。”赢骆依然满脸微笑。
“没错,这是我的随从,赢大人,他是犯了什么法呀?您说出来,小人绝对饶不了他。”吴景德强装淡定说。
“他是旭国的细作。”赢骆说。
“旭国的细作?赢大人,您是不是误会了?”吴景德狡辩说。
“你自己跟薛任豪说。”白兆瑞走上前,推了一下细作。
“薛大人,小人都招了。”细作惶恐地对无景德说。
“什么?是谁指使你陷害我。”吴景德怒喝道。
“大人……我……”
细作沉思了一会,他不指证吴景德一定是死路一条,赢骆已经答应了如果指证吴景德,可以放他一条生路,只要他活着,到时他就可以找个无人认识他的地方躲了起来。
“薛大人,小人都说了啊。”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薛大人,北宛的冶宛城的守城将军薛任豪,旭国的中大夫大人薛任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赢骆一口气列出了吴景德的几个官职。
“我……我……赢大人,小人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吴景德心里一慌,又马上假装镇定。
“你们是谁是主谋?”赢骆突然脸色一沉大声喝道。
赢骆这句话对于头脑混乱的吴景德,却是一个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