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国军队指挥营,凌度冷、吴三炮、吕良武、田尚诚几个人在围在一起,在议论着停止进攻的事。
晋元弘只叫他们停止进攻,却没说是什么原因,他们怎么也猜不到王上怎么突然命令他们停止进攻,他们跟赢骆一样着急。
田尚诚憋不住了,问:“大将军,王上还没下旨让我们攻城吗?”
凌度冷紧锁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回答:“也不知道王上是因何事,只令我们暂停攻城,以候命令;王上一直迟迟未让我们攻城,却又不知是何故?”
吕良武向凌度冷行了个礼,说。“大将军,照这样下去,我们不仅会耗损粮草,而且会降低了士气。”
凌度冷环顾了大家一眼,“久滞士气必颓,本帅也考虑到这问题了,所以本帅请几位将军过来商量一下。”
吴三炮性子急,嚷道:“大将军何不向王上请战?”
“既然王上派使臣专程过来传令,必然有他的原因,暂时再等等吧。”凌度冷安抚了一下大家的情绪。
……
大街上,走着两个人,是吴和卿与吴景德,他们正往司空府的方向走了过去。
吴和卿转回头对吴景德说:“杨大人吩咐我今天带着你到他府中,看来杨大人对大人已经有了好感。”
吴景德听完吴和卿的话微微一笑,“是杨大人信任吴大人您,大人,看来您升官的机会来了。”
吴和卿开心地笑了笑,“升官?哈哈……先生说笑了,升官岂是我敢想之事。”
“大人不信,到大司空府后您就会明白了。”
他们边走边说不一会就到了大司空府,吴和卿和门卫大了招呼就走进府内,杨少恭已经在会客厅等候他们了。
“拜见杨大人。”吴景德跟吴和卿紧步走上前对杨少恭行礼。
杨少恭对着他们俩挥了挥手,“吴先生,吴大人免礼。”
吴和卿依然躬着身,“大人,您找我来有事?”
杨少恭微微一笑,“今天刚好没什么事,想找吴大人聊聊。”
吴景德马上躬身行礼,“多谢杨大人。”
杨少恭表现得很客气,“吴先生免礼。不知吴先生几次找本官是为何事?”
“小人早闻杨大人之名,对大人甚是敬仰,早就想拜见大人。”
杨少恭淡淡问:“吴先生一定别有所求吧?”
“杨大人果然厉害,其实我拜见大人确实是有事,而且事与大人有所关联。”
“哦,与本官有所关联?究竟是什么事,吴先生说来听听。”
“大人,如果赢骆此次打了胜仗,王上肯定对他特别器重,小人听说赢骆对大人颇有成见,如果他的地位提高了,到时将会影响到大人在朝中的地位。”
杨少恭有点不高兴了,“吴先生就为这事?你怎么知道赢骆对我有成见?再说,赢大人此次若打胜仗,乃我南越之幸,对于本官怎么会有影响?他若打了败仗,对本官才有影响呢。”
“赢骆上次校场斩了杨大人的爱将,这事天下皆知;而大人心胸宽广,一心为南越,小人实在惭愧。”
“哈哈……吴先生真会讲话啊。”
“小人要说的事,既不会影响到前线战况,反而会更有利,而且到时打了胜仗,不止赢骆有功劳,大人您也有功劳。大人,您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嗯如能如吴先生所,实是一件好事。”
“大人,您有没有觉得最近前线特别安静。”
“是有些安静。”
“这情况就不对了,本来旭国军队远道而来,他们将兵都疲惫,这时赢骆没有利用这优势主动攻击他们,肯定有什么蹊跷。”
“也许赢大人有他自己的作战谋略。”
“下官只怕是赢骆只会是纸上谈兵,毕竟他也是太年轻了。”
“嗯。”杨少恭点了点头。
“还有,小人担心赢骆心并不在军营。”
“心不在军营?”杨少恭疑惑地看了一眼吴景德。
“嗯,小人担心他是在利用士兵帮他寻宝。”
“寻宝?”杨少恭再次疑惑看了一眼吴景德。
“是,就是前朝大王方宗政的宝藏,听说赢骆已经得到了几张藏宝图了。”
“哦,竟然有这一回事。”杨少恭听到藏宝图,眼睛都亮了起来,兴趣顿时大浓。
“杨大人,您可以向王上请求上前线当监军,一来可以监视赢骆的行动,特别他的寻宝图动向,二来可以了解前线情况,及时向王上禀报,南越军胜利了功劳杨大人不就是也有一份吗?”
杨少恭笑着点了点头,“嗯。吴先生果然深谋远虑。”
“大人到时再提吴大人当您的助手,如果真的找到藏宝图,赢骆肯定会私藏,到时您就向王上禀明赢骆私藏宝藏;如果赢骆没有私藏,这功劳大人您也有一份。”
吴和卿看了吴景德一眼,心里暗暗赞道:‘这吴景德果然不一般。’
杨少恭突然面有难色,说:“但是,赢骆与旭国军队对峙,本官突然请求当监军,这不好吧?”
吴景德提醒杨少恭说:“大人,旭国军队长途跋涉赢骆不乘机攻击,却任由他们养精蓄锐,在军事方法上是说不过去吧?而且两军对峙不战,王上不觉得此事有问题吗?再说,王上把这么大的兵权交在赢骆一个人手上,他是不应该对他进行监督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