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只是一个职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赢骆微微一笑说。
“能统领南越所有军队,你说这官职大不大!?”陶逸兰笑着对信诺说道。
“带军队?那就是要打仗了!我不要大哥哥打仗,我担心大哥哥会像我父亲一样,受了伤,回不了家。”
信诺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了她的父亲,不禁流下了泪水,声音也呜咽了起来:父亲,你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找到了你?
“哦,大哥哥不会打仗的,嗯,信诺不要担心。”
赢骆边说边对陶逸兰使眼色,暗示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听说过几天就要军队演习了,七天后面对的不止王上的考验,更是百官对大哥的考验,大哥心里可有把握?”陶逸兰带着紧张的表情问赢骆;
“军队演习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怕其中有出现了意外。”
赢骆微微一笑说,
是的,赢骆最当心的就是司空大人杨少恭,杨少恭战功累累,又统领南越国护城军多年,他也一直在窥视这大司马的职位,却被任为大司空之职位,如今大司马之位被赢骆抢走了,再加上他妻侄曹三少重责之事,他怎么能不怀恨在心呢?
其实杨少恭他自己不清楚,因为杨少恭居功自傲,野心太大,刘昊颐故意让大司马的职位空着,给他任了一个大司空的职位,但杨少恭却不这么认为。
如今赢骆任了大司马的职位,杨少恭觉得象是赢骆抢了他的位置,而且是一个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立过战功的毛头小子,他凭的是什么?
在朝庭上,最积极反对的也就是他和他的同伙了,而且,七天后军队演习动用的是护城军的军队,护城军的城守尉吴和春又是他的老部下,他岂不是会在军队演习过程中作梗破坏?
“陶姑娘,你过来。”赢骆对陶逸兰说道;
陶逸兰走近赢骆,赢骆在她的耳边交代了一番话,
“我能行吗?”
陶逸兰听完赢骆的话,不禁迟疑了起来。
“你一定可以的。”
赢骆看着她点了点头表示鼓励。
“那我就按你的交代办事就是啦。”
陶逸兰也点了点头……
……
司空府,
杨少恭在跺着步,
“老大,这赢骆是什么来头,王上怎么对他器重有加,他无非刚出道的小儿,大司马这个位置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再说您也是战功累累,又护京城这么多年,他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呢?王上怎么就轻而易举地把大司马的这个重担交给他呢?”
城守尉吴和春愤愤不平地说道;
吴和春一方面是在替杨少恭出气,更多的是在替自己出气。
大司马掌握了国家的军队,位置比司空的位置重要了很多,如果杨少恭当上了大司马这个职位,那他这个大司空的学生就更有机会飞黄腾达了。
如今大司马之职被赢骆所抢,那杨少恭就上不了,从而影响到他自己的利益了,所以他特别愤慨。
“王上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原因,赢大人最近所做之事也并无功劳,他推行的一系列修改律法,加强律法建设;广揽人才;奖励忠谏,赏罚分明,纳进忠言良策;经济上实行屯田,引渠垦荒,积极发展农业生产;改革税制,兵役制度等改革取得了不小的成效,王上很器重他。”杨少恭说道。
“但他没上过战场,没有立过功,没有战场上的经验,这打仗跟办案又有千差万别,没有一定的军事才能怎么能担当得起呢?”
吴和春愤愤不平说道。
“赢大人最近破了盗窃国库大案,救了亚宰方曾诫、乐师王鹏宇、御事钱定富,少师柯柏,东事赵忠发,小司马洪双亮,中大夫黄大清,子虞林季等多位大臣的儿子,说明他还是有一定的能耐,他虽然年轻,在朝中却显有一定的地位。”
杨少恭虽然知道吴和春的心思,他却也不点破。
“只是他的运气好,哼,七天后我就有办法让他无法举行军队演习。”吴和春愤愤地说道。
杨少恭默默地看了吴和春一眼:是,他正是需要这样会支持他,会为他出头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