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殿正殿;
刘昊颐、赢骆、方曾诫……
赢骆和方曾诫行了见面礼后,大家都没再开口,殿里一片寂静中;
寂静……
方曾诫显得很紧张,他知道刘昊颐宣他过来是他儿子的事,也许是心虚了,他不敢再接触刘昊颐那犀利的眼神,不停地用手擦了擦额头泌出的汗水……
“王上,您宣臣来是为何事?”方曾诫行了个礼问道;
“亚宰大人,你应该清楚寡人单独召你过来原因了。”
刘昊颐一双眼睛严厉地盯着亚宰问道,
“臣愚蠢,还请王上明示。”方曾诫道;
“方大人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刘昊颐淡淡问道;
“王上,臣儿该死,有负王恩,请王上开恩。”
方曾诫惶恐道;
今天,没有其他官员作伴,一个团体可以互相壮胆,单独一个人,他不禁觉得越来越心虚;王君一发怒,非同小可。
“这次方大人的公子盗窃国库,罪责重大,这是株连家族的杀头大罪啊。何况子不教乃父之过,方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说?”刘昊颐慢条斯理地说道;
“王上,微臣教子无方,肯请王上恕罪。”方曾诫惶恐道;
“方大人,那您说这事要怎么处理啊?”刘昊颐问道;
“恳请王上饶犬儿一命。”方曾诫惶恐说道;
“寡人念是你儿子颇有悔改之意,也有心放他一马,只是法不容情啊。”刘昊颐说道;
“请王上开恩。”方曾诫急忙说道。
“方大人好象对新律法的颁布是极为反对啊。这叫寡人就好生为难哦。”
刘昊颐看着方曾诫,慢条斯理说道。
“上新法欲颁布,臣怎敢反对?臣一直都在支持,没敢反对。”
“社会在发展,国家在进步,一些旧的东西已经不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从而需要一些新的律法来规范一些新的行为规范,所以需要律法的变革更新,寡人知道方大人乃是有远见的人,自然会支持新法变革。”
刘昊颐依然慢条斯理说道;
“是,王上说得是,法律不完善,必然会出现漏洞,要修复漏洞,必然进行律法改革以此来完善律法;臣一定支持,臣一定支持……”方曾诫赶忙行礼道;
在一旁的赢骆不禁暗暗佩服起刘昊颐的手段了,他不禁也感叹了起来:作为一个至高无上的王,他也有为难的地方,也有不好处理的烦恼?
“嗯,希望经过这个事件,对他是一次好好的教育,方大人以后以后要管教管教他,让他能改过自新,做一个对国对家有用的人才。”刘昊颐严肃地说道;
“王上,那犬子没事了吗?”方曾诫急忙问道。
“这要等新律法颁布,再做一次大赦,你明白寡人的意思了吗?”刘昊颐笑了笑说道。
“臣明白。臣以后一定严加教导犬子,让他以后好好做人,做一个对国对家有用的人才。”方曾诫赶忙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