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骆向刘昊颐行了个礼道;
“赢大人办案,寡人怎么会治你的罪呢?”
刘昊颐着看着赢骆点了点头;
“王上想推行新律法,新律法约束到百官的行为,触及到百官的利益,而这些百官又是以前南越诸侯国官员,律法观念淡薄,因此新律法推行,遭受到各百官的极力反对;因外有晋元弘、赵擎宇等对南越国虎视眈眈,为了团结百官,一致对外,王上又不想对他们给予严惩,以免引起混乱。”赢骆说道;
刘昊颐不作声点了点头;
“朝中官员中亚宰方曾诫、乐师王鹏宇、御事钱定富,少师柯柏,东事赵忠发,小司马洪双亮,中大夫黄大清,子虞林季等人的儿子,与京城首富曹道元的儿子,伙同几个富家子弟、两个地痞头目,仗着社会关系,无视律法为非作歹,王上想借此机会惩恶扬善,以维护新律法的权威,所以他们遗落的记录账缣帛为借口安排了这次盗国库事件。”
“嗯,寡人与薛大人早已有耳闻,寡人也曾经提醒过各位大人,但是他们却没有引起重视,也就是说对新律法不重视。”刘昊颐说道;
“如今九州四分五裂,战火迭起,正是用人之际,也是团结众百官团结对外的时刻,律法不施国难稳定,国不稳则难强。所以王上让薛大人搜集了他们的证据,故意制造了这起国库盗窃案,以正律法;众官无话可说,他们现在正愁着如何救出自己的儿子。”赢骆说道;
“赢大人体会了寡人的心思吗?”刘昊颐微微一笑问;
“现在王上在考虑的是如何让此案圆满结局。”
“哈哈……赢大人有办法让此案圆满结局?”
“臣还需要王上帮忙。”
“赢大人能让此案圆满结局,就可以提高大人在众官的地位,而寡人也有安排赢大人任另外职位的打算,此案关系到百官的稳定,关系到整个朝廷的稳定,参与此事的人都是死党,此事绝不能泄露半点风声。”刘昊颐说道;
“臣明白。”
赢不禁感叹了: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大王,为了整个国家,也不得不对下属耍起手段,玩起阴谋,看来这个王也不是那么好当啊。
“赢大人一定不失寡人所望,哈哈……”刘昊颐笑了起来;
“臣觉得皇上心里也许已经有了计划。”赢骆说道;
“寡人想听听赢大人的处里计划。”刘昊颐笑了笑说;
“王上,虽说执法必须严厉,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但在这非常时期,还得审时度势。”赢骆说;
“嗯。”
“臣已了解,与这帮人在一起还有两个是流氓地痞,他们俩熟悉街市生活,平时教唆那些公子哥为非作歹,仰仗他们的权势作恶多端,此两人本就该死,刚好趁这机会将其正法,扫恶除奸,以正法威。”
“嗯。”
刘昊颐点了点头,他似乎感觉到赢骆已经有了主意了;
“衡山地界有一伙强盗,此伙人作恶多端,此伙贼人不除,社会难安。”赢骆说道;
“衡山强盗与我们案件又有何关系?”
“衡山强盗串通两个流氓地痞盗窃国库,两个流氓地痞利用公子哥们的社会地位为非作歹……”赢骆突然停住了声音;
“赢大人想借机除掉衡山强盗和两个流氓地痞?又可以教训他们,这样可以一石三鸟,哈哈……赢大人果然聪明。赢大人对这些违法官员之子要如何处理?”刘昊颐大笑说;
“王上,这些违法官员虽然与两个地痞狼狈为奸、为非作歹,致被他们利用;跟盗国库虽没直接,但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死罪已免,让百官知道是王上网开一面,而感恩王上。”
赢骆向刘昊颐躬身行了个大礼说道;
“这些善后,赢大人应该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刘昊颐哈哈大笑说;
“一切皆在王上的掌握之中,王上本想铲奸锄恶,除掉那些黑恶势力,又想惩诫那些公子哥们,让百官对新律法有所敬畏;谢谢王上给臣一个立功机会。”赢骆行了个礼道;
“赵擎宇与晋元弘已经连战近一年,赵擎宇这个沙场老将,恃功矜能,再加上实力悬殊,逐渐呈现劣势,这晋元弘背后还有什么高人在指点?”刘昊颐说道;
“有高人指点?此人从未露过面,却一直展现出他有特别的聪明才智。”赢骆说道;
“所以,此次大司马之职非赢大人莫属,寡人安排这些也是为赢大人就任铺路。”刘昊颐笑了笑说;
“微臣谢过王上。”赢骆行了个礼道。
“衡山路盗,据要道险要,易守难攻,明天寡人就命少司马简一鸿带兵协助你,简大人暂时由赢大人指挥。”刘昊颐笑了笑说道;
“谢王上。”赢骆向刘昊颐行了个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