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刘稚问:“如何找他晦气?”
“逼他在中山无法立足就成。”戏志才说道:“我已有了谋划。”
离开中山王府,乐进对戏志才佩服的五体投地:“戏公神人,三言两语,就把中山王说服。”
“说服一个人,把住脉门就成。”戏志才笑着说:“中山王无后,再不生养,是否存国还很难说。”
“那颗金丹果真有用?“乐进问他。
戏志才冲他一笑:“你觉得呢?”
被他问的有些懵逼,乐进说道:“不会无用吧?”
“我炼制的金丹,能有什么用?”戏志才撇嘴。
乐进惊的嘴巴张开老大:“戏公岂不是在耍弄中山王?”
“我说是送子金丹,他真的相信,能有什么法子?”戏志才一脸无辜。
“若是无用,他岂能不来找麻烦?”乐进越想越不对。
戏志才却毫不在意:“等他发觉无用,我们已经离开中山。”
“知道我俩是主公派来,总能找着?”乐进还是担心。
“只要主公承认吃过,何惧之有?”戏志才压根没放在心上:“我也对他说了,有人吃着有用,有人吃着无用。可巧了,他吃无用,难不成怪我?”
乐进满头黑线。
和戏志才这样的人一道做事,他觉着自己头脑不是很够用。
“莫要多想,等着中山王找苏家公子晦气好了。”戏志才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
苏易成亲后,过了没两天,官府派人闯进苏家。
坤叔带着一群家仆上前拦阻。
“官府拿人,谁敢阻拦?”带头的兵曹嚷嚷着。
苏双和夫人都跑了出来。
“拿什么人?”苏双问道:“我苏家何人触犯过法度?”
“我等奉命擒拿杀人要犯苏易。”兵曹喊道:“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放屁!”苏双眼睛一瞪:“我儿子什么坏事都可能做,唯独杀人越祸,绝不可能!”
“若无证据,岂能拿他?”兵曹对他说:“苏公还是让开,莫要阻挠我等拿人。”
“到我苏家胡乱拿人,还敢要我让开?”苏双喊道:“来人,把他们轰出去!”
家仆们发起一声喊,把兵曹和他带来的兵士都给推搡了出去。
夫人匆匆跑去敲苏易的门。
苏易睡眼惺忪把门打开:“母亲,有事?”
夫人一把给他拽进屋里:“你和母亲说,有没有杀过人?”
“杀人?”苏易懵逼:“杀谁?”
“刚来个兵曹,嚷嚷着你杀了人,要把你拿去。”夫人急的不行:“有没有杀人,快和母亲说实话。”
蔡琰听见说话,从里间出来。
她向夫人见了礼:“母亲说谁杀了人?”
“你家夫君!”夫人焦急的问:“这两日有没有出外惹事?”
蔡琰懵了:“自打成婚,夫君一直和我在一处,没有乱跑。”
“那就怪了。”夫人皱眉。
家仆把大门关上,任由兵曹在外面怎么拍打,就是不开。
苏双闯进苏易的房间。
没像往日那样见着就打,他反倒焦急万分:“快些收拾行装,我让人送你离开卢奴。”
已经从夫人口中得知原委。
苏易感慨:老爹揍人不含糊,到了生死关头,还是想着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