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朝廷兵勇,竟然还会被贼人给吓住!”刘辩冷笑:“说起来,也是搞笑的很!”
“确实很无奈。”小校几乎是哀求着说:“并非我等不想管,实在是管不来!客商来了,让他们快走,是唯一能做的。”
刘辩想起昨天问路,另一个小校对他说的话。
他问被吕布踩着的这位:“倘若客商被害,你等会如何处置?”
“睁一眼闭一眼!”小校回道:“人倒是容易抓,抓住之后该如何处置,却没谁能做主。以往也曾抓过人。每次抓了之后,镇民都会闹上一场,最终也只能放了!”
“闹上一场,就给放了?”刘辩问:“谁教你们这么处理事情的?”
“并没谁教。”小校回道:“只是县府认为,这么处置会省很多事情。”
“你们倒是省事了,那些客商和他们的家人怎办?”刘辩冷笑:“这里的县令,确实该杀!”
他问徐庶:“县里有没有谁去?”
“先登营已经去了。”徐庶回道:“用不多久,应该可以把县令押送过来!”
“就在这里等着。”刘辩对众人说:“我倒要看看,包庇贼人的县令,生成什么模样!”
皇帝发了话,谁敢不听?
众人只能留在客栈等着。
小校和他带来的兵士,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是谁,却也很清楚,他说一句话,远比县令说话更管用!
所有被控制住的人,没有一个敢言语。
曹仁走出客栈,仰脸望着天空。
徐庶跟着出来:“将军在做什么?”
“我看这里的天空,湛蓝湛蓝,没想到在大汉的疆域,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存在!”曹仁问:“徐公可知公子会如何做?”
“瞧公子的模样,这里怕是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徐庶说道:“县令治理地方,并无半点建树!大汉朝廷,也是不会容留这样的人!”
曹仁叹了口气:“可怜这个县令,朝廷给了那么多条路,他却偏偏要往死路上走!”
另一边,鞠义率领先登营,正在追赶刘辩等人。
距镇子不是很远,有个虎豹骑斥候策马而来。
见到鞠义,斥候对他说:“将军,陛下有旨,要先登营去一趟附近的县城,把官员全都擒住,送到前方的镇子!”
“所有官员?”鞠义吃了一惊:“陛下又做了什么?”
“镇子里好像出了些事情。”骑兵回道:“昨儿晚上,有人胆敢袭击陛下,想要谋财害命!”
“好大胆子!”鞠义骂道:“当地驻军都是吃屎的?连贼人都约束不住?”
“或许就是为了此事,才要把官员都给擒来!”骑兵拱手:“有劳将军!”
“回去吧!”鞠义摆手:“告诉陛下,我先去县城,把人拿了再去护驾!”
“将军放心,有虎豹骑在,陛下必不会有事!”骑兵应了一声,策马离开!
鞠义招呼先登营将士:“随我去县城,把官员都给擒住,交给陛下发落!”
先登营将士发了声喊,跟着鞠义往县城方向去了。
报信的骑兵返回镇子,把鞠义的话转达给曹仁。
曹仁又去觐见刘辩。
来到刘辩面前,曹仁躬身说:“禀公子,鞠将军率先登营去了县城,擒住当地官员,再来护驾!”
刘辩点头:“知道了!”
他对曹仁说:“控制住这里的官员,蚊子虽小,毕竟也能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