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期待?”斯塔丽解开他的皮带后,先将他的卫衣、毛衣连同里面的秋衣都脱下来了。
曹沫直觉感到不对劲,但斯塔丽那双柔嫩的小手已经贴着他的腹|股|沟往下滑,顿时叫他血气涌动,身子僵在那里。
下一刻,斯塔丽就将他的牛仔裤脱下一半,然后打开厕间的门,猛的将他推了出去。
“啊!”曹沫看到女厕所门口四五个中青年妇女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任他脸皮厚如城墙,也惨叫着挡住要害,慌手慌脚的将牛仔裤往上提。
“啪!”
斯塔丽这时候又将他刚脱下的卫衣、毛线、秋衣从里面扔出来。
曹沫狼狈不堪的捡起来衣服往身上套,看到一堆衣服里还藏着斯塔丽的内衣——这妮子刚才不脱,这时候脱下来“陷害”他。
曹沫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将内衣扔回来,直接塞卫衣口袋里往女厕所外溜,敏锐的听到那四五个中青年妇女在身后议论:
“看不出来啊,那个小伙子穿得挺不起眼的啊,到底哪个女的眼瞎了跑女厕间里跟他这个?”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看人长得很帅,身材也好,腹部都有肌肉!”
“走走走,堵这里人家躲到晚上都不好意思出来——多大点的事,你们就不想浪漫的来这么一回?”
“咦,他不就是海外刚回来休假的那个谁吗?”
听到这里,曹沫差点一屁股摔地上。
曹沫还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守在大厅外,确认刚才好事的那几个中青年妇女走掉,再给斯塔丽发短信,让她赶紧坐电梯离开。
曹沫回到海外部,看到宋雨晴坐前台那里跟行政周琴聊天,两人都拿古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不会吧,这八卦能传这么快?
“你里面衣服露出来了。”宋雨晴纠结的指了指曹沫下摆。
曹沫慌忙将里面的秋衣塞进去,示意宋雨晴到他那里说话,宋雨晴没有理他。
曹沫只能先回工位,然后给宋雨晴打电话,见宋雨晴回头看了一眼,往外面走去,他心虚了好一会儿。
宋雨晴到底是接了他的电话,曹沫才松一口气,问道:“又在传我什么八卦?”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你回总部两天,现在名气可是要超过董事长了啊!”宋雨晴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曹沫说道。
“我也没想啥啊,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宋雨晴说道。
“是斯塔丽,我特么是她陷害的,”曹沫只能老实交待,“我跟她约了在对面东升大厦一楼的蓝湾咖啡见面,你先过去,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一会儿将她的手机号码发给你……”
看到宋雨晴挂掉电话走回财务办公区,过一会儿又拿着包离开,曹沫多熬了十分钟,才收拾笔记本电脑离开公开,晃晃悠悠往东盛大厦斜对面的蓝湾咖啡走过去。
斯塔丽与宋雨晴坐在大厅角落里的一个包厢里,曹沫走进去,斯塔丽咬着牙说:“拿过来。”
曹沫将内衣从兜里掏出来给她。
趁斯塔丽去卫生间穿内衣,曹沫死皮赖脸的挤到宋雨晴身边,哭丧着说:“你知道我今天有多冤了吧?”
“那你至少饱眼福了啊!”宋雨晴说道。
“嗨,我今天让人饱眼神却是真的,那内衣是斯塔丽将我推出去后脱了扔出来栽赃我的——我心里一恨才没有还给她,”曹沫气得直咬牙,看一眼又不会掉根毛,说道,“你也知道我这人心软,那种情况不可能见死不救,怕你心里压太多事,就没有告诉你……”
“……”宋雨晴叹了一口气,也不能说曹沫这么做就错。
她因为知晓周晗的秘密就已经折腾好几天才缓过劲来,要是当时再知道曹沫从吉达姆家族眼皮底下救走斯塔丽,心理压力会更大。
“你们打算怎么办?斯塔丽一直都不回卡奈姆?”宋雨晴问道。
“即便不能将吉达姆家族干趴下,也至少叫吉达姆家族咬不动我们再说,”曹沫说道,“拆分西卡艾德特电网公司,将布雷克、奥本海默、鲁伯特家族拉进来参股,用意就是这个——我们在上游建的水电站群,其中有两座是斯塔丽在阿曼联合银行的私人信托基金投的资,科奈罗湖工业园项目也有五十万美元是斯塔丽的出资……”
曹沫说过阿曼联合银行的信托基金真相后,又继续说道:“……目前泰华跟吉达姆家族暗中联手在科奈罗湖南岸搞泰华工业园,这其实是对我们极为有利的。他们不清楚周晗暗藏在他们身边的意图,等哪一天周晗从他们合作项目里坑走一大笔钱,为利益而临时强扭到一起的泰华跟吉达姆家族,说不定就很有可能会撕破脸——目前我们主要是跟他们将关系切割干净,保证不受牵连,有一天真有可能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