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也喜欢玩两把德州扑克,我们一起过去吧。”小塔布曼邀请曹沫道。
说实话,金元赌场再简陋,也要比隆塔市镇绝大多数的场所气派些。
阿巴查不觉得有什么嫌弃了,他不喜欢玩德州扑克,就自己找赌局加进去玩。
谢思鹏发迹于国内,这几年身家也厚实起来,五湖四海走过不少地方,金元赌场嘈杂闷热的大厅,他就有些难以忍受——曹沫以往也没有在这里见到过谢思鹏。
谢思鹏这次主要也是陪小塔布曼、阿巴查,示意他先陪阿巴查兜一圈,再去德古扑克牌桌找曹沫、小塔布曼。
曹沫陪小塔布曼往德州扑克牌桌那边走过来,两人身后还跟着三名保镖。
牌桌上正好有个曹沫认识的,抬头笑着跟他打招呼:“小曹最近发达了啊,不仅请了保镖,刚进场筹码就拿了一大摞啊。你今天又想骗我们多少钱走?你小子最近跑哪里发财了,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嗨,我们公司收购了一个项目,这些天一直在那里打杂呢!”曹沫看牌桌还有不少空位,他就与小塔布曼坐下来,他坐在小塔布曼的斜对面,这个角度正方面一边随意的玩牌,一边拿斯达丽养眼。
说实话,斯达丽也确实太挑眼了。
从她走进大厅,就有不少赌客为她分神,下意识到吞咽唾沫,眼神炽热,充满危险的气息。
虽说德克拉摩夜间的街头,随处都能看到搔首弄姿、甚至都不需要十美元便能短暂交往一下的当地女性,也不乏酒吧等寻欢作乐的夜场,但除了对某种疾病的恐惧外,华人的审美倾向多少还是太挑剔了些,罕有人对巧克色皮肤的当地女性真正感兴趣。
西岸区除了这家金元赌场外,曹沫听说已经有个福建老板着手要开一家娱乐会所,但目前还处于筹备期,暂时还没有风尘女郎从国内漂洋过海来淘金。
此时在德古拉摩的华人男性,普遍都有生理苦闷的问题,一个个都像是发|情却苦无渲泄的公猪,看到斯塔丽这样的绝色,内心还不跟像是被风暴摧残过一般?
斯达丽则神色冷淡的站在她哥哥小塔布曼的身后,看着新一轮的牌局开始。
要说走进金元赌场的大厅之前,斯达丽内心是抗拒、抵触的,但女荷官发牌的那一瞬间,近乎心灵感应似的,曹沫注意到斯塔丽的注意力已经落到围牌桌而坐的诸多赌客身上了。
高手不是小塔布曼,而是斯塔丽!
突然间发现这一点,曹沫都想吹口哨起来,他之前还真没有想到啊。
曹沫说平时就玩两把德州扑克,还真不是随随便便一说。
他过去有近一年时间,每周与郭建到金元赌场玩一把,就专玩德州扑克。
与任何一种赌博一样,想要在这上面发家致富,就意味着一脚踩到悬崖边上,随时有掉入万丈深渊的可能,但想要赢些小钱,就相对轻松许多。
道理很简单,单纯就牌局而言,拿不到令自己满意的底牌就直接弃掉,绝不会冲动用事,直到像有A对、K对或同花色的等真正大牌,加一个合理范围内的大注,等着别人跟进来。
只要接下来的五张公共牌不是太离谱,差不多就有七八成的可能,将彩池里的筹码都扫到自己跟前来。
当然,这种手法也不要指望能赢大钱。
毕竟如此谨慎且长时间的连续弃牌,真正等到有大牌再跟注或加注时,赌桌上的对手也必然会十分的警惕。
他们手里没有对等的底牌,就会十分干脆利落的退出牌局,不会轻易进行对抗,这么一来,你即便能赢下这一局,收获也相当有限。
这也就是德州扑克玩法里的紧手流风格。
曹沫外派到德古拉摩,看似收入提高不少,但他还是输不起钱,所以一直都用这种玩法,差不多十次有七八次,能赢上个百十美元,但也不要指望更多。
熟悉他的人都叫他“驼鸟阿沫”,虽然有嘲笑他的意思,但在这张赌桌上,没有人会说曹沫玩德州扑克的水平差。
曹沫自以为玩德州扑克的水平还可以,也恰恰如此,从斯塔丽那瞬时细微的表现变化,看得出她是个高手,水平甚至比半年前的他都不知道高出哪里去……
曹沫这时候算是明白为何小塔布曼对华人赌场感兴趣、但斯塔丽被拉上却满心拒绝了。
说白了就是斯塔丽水平极高却不愿意坐到赌桌帝,而小塔布曼水平可能还可以,但想要在德州扑克牌桌真正赢到大钱,更依赖他妹妹斯塔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