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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

“什么?”朱浈奇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只见得朱厚照一句话之后,后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只不过强自硬着头皮道:“殿下这话是何意?这,这张毅不是已经认错,殿下,小王,小王实在是不知,小王是受到奸人蒙蔽啊。”朱厚照呵呵一笑,起身:“朱奇浈啊,朱奇浈,你倒是真的连脸面都不要了,现在,都是一个奴婢所为,你朱奇浈倒好,把自己摘得是干干净净,你以为,你能脱身,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

朱厚照说完之后,又扭头对牟斌道:“牟斌!来,给本宫这个血亲瞧瞧,你是谁?庆成王府里,是不是有锦衣卫的探子。”

牟斌向前一步,走到朱厚照的身前,手中锦衣卫的腰牌亮出,冷冰冰的道:“锦衣卫指挥使牟斌,见过王爷。

回殿下,庆成王府内,共有锦衣卫探子六人,人人不识,也不相互统属,都是归北镇抚司所属。”

朱奇浈阵脚已慌,可直到朱厚照接下来说的话,这才绝了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

“本宫再告诉你一个消息,蠢货,你王府里的太监中,也有东厂的坐记,你也不想想,萧敬向往里面埋些眼线,岂不是易如反掌?你该不会当真以为,只有那些守在府外的锦衣卫?

对了,本宫记得,你可是当着这张毅的面,说本宫,望之不似人君?”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

这话,太过于诛心之论,说你有谋反的野心也不为过啊。

朱奇浈这才知道,自己多么天真,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如同脱光了一般。

朱奇浈匍起身子,也顾不得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殿下,殿下,小王,小王只是一时间猪油懵了心,这些话,这些话,算不得数啊,小王知罪,小王知罪………”

朱厚照笑而不答,反而向朱奇浈问道:“庆成王受藩一来,已是数代,历代先帝,都是多有赏赐,可你呢,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么些年来,侵占的田产足足有万亩,万亩啊,一个小小的郡王,侵占万亩民田,你可知,又有多少百姓,因为你,活不下去。

至于你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啊,简直是罄竹难书,你自己,自己看看,这么些年来,你做下多少恶啊。”

说罢,朱厚照变将案卷扔到了朱奇浈的面前。

这下子不仅是朱奇浈,上到魏绅,下到小吏,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却也知道瞒不过去了。

如果说是庆成王这些多年来不干人事,首当其冲的不就是山西的官员监管不力,甚至,同流合污啊

得徐云生彻底慌了,跪下说到:“回殿下,臣有罪,臣有罪,臣,臣身为汾州知府,却,却监管不力,臣,臣实在是有愧于陛下和朝廷,有愧于天下百姓啊。”

朱厚照点了点头,“你倒是说的不假,”又接着问道:“嗯?就这些,徐知府,你就只有这么点罪过?”

徐云生听完以后,额头上冷汗流得愈发快了,当下也顾不得失礼了,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之后才答道:“殿下,殿下这是何意,臣知道的不是太清楚。”

朱厚照脸上的笑意隐去,既而浮现出一丝狰狞之色。

“唉,你们山西无论是藩王还是官员,记性好像都不是太行啊,那好,本宫就给你提个醒那就先说说,给本宫奴婢刘瑾送的银子吧。

刘瑾,你说说,这几日,你说了多少银子啊。”

刘瑾乐呵呵的上前,清了清嗓子:“回殿下,这些日子,奴婢收了田黄玉一份,白银三万五千两,估银八万余两,庆成王一座田黄玉石,合计四万五千两,知府徐云生一万两千两,同知贺真八千两,汾州前卫指挥刘贺五千两,后卫指挥使许嵩五千两…………”

卧槽,这下子不仅是徐云生,汾州府上上下下,心里都是万马奔腾,这个叫刘瑾的死太监,不按规矩办事啊。

前些日子,这个死太监有事没事就套大伙的话,大伙心里也没有多想,总想着你刘瑾收了银子,那就算是自己人了,心底也没有多少戒备,还想着自己送的银子多了,说不准就能给这位刘公公留个好印象,这,长期投资……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狗阉人,居然在这摆了大伙一道。

本来还沾沾自喜的数额,现在,却是成了催命符了。

一些聪明的反应过来,无不惊悚的盯着朱厚照。

刘瑾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现在看起来,他定是得了太子暗中吩咐………

“哟,看来本宫真的是低估大伙了啊,刘瑾一个小小的家奴,居然能让咱们大明的官员出手如此阔绰啊,本宫不是记得,文官与宦官,不是天生不对付吗?

好了,本宫来做什么,诸位心里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宫现在还是好好说话,可接下来诸位要是执迷不悟,死不配合,这何建,就是前车之鉴。

诸位放心,本宫这个人,公平的很,既然汾州两卫也掺和其中,那都得给本宫一块好好算算算。

本宫已经派了英国公前去,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在场的知府,几个同知和判官皆是满脸惊惧,跪倒一片。

七品的官员,太子爷现在说杀就杀了,连一丝分辨的余地都不给。

杨少峰却没有理会这些跪在地上的人,反而扭头对牟斌吩咐道:“调集锦衣卫和边军,将所有城门全部封闭,等英国公到了之后让英国公安排人接手,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出,违令者,斩!”

朱厚照很有耐心的等了一柱香的时间,“现在,可是有人想好要开口了?本宫先说好,越先开口的人,越是容易,若是别人说过了,你有没有说,本宫倒是就是为你求情,也求不了,是吗?”

衙门里一片死静,谢迁的脑袋上,也开始冒汗了。

朱厚照的脸色愈发阴沉:“诸位还是不说?这就让本宫很难办啊,你说说,那些个灾民,要的是粮食,土地,要不然的话,不就是官逼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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