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白宅门口前的街市上,一条长长的方桌横亘街旁,桌子上除了铺了一张青布之外别无他物,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人在意这个空无一物的长桌。
辰时初刻,白宅的大门被推开,一身红衣一脸肃然的萧如雪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身形瘦削一脸邪笑的白信砒。
只见萧如雪朝白怪医行了一个礼之后,便转身跃上长桌,紧接着双腿盘膝,双手轻搭在腿上,开始了今日的静坐。
秋日的兖州上午还不算奥热,但空气却异常干燥,这才坐了一个多时辰,萧如雪便感觉嗓子干的不行,但由于与白老怪约定了静坐之时不能喝水,无奈之下,萧如雪只能干忍着。
不知不觉间,已是烈日当空,正午的日头突然变得异常毒辣,直晒得萧如雪头晕目眩,由于好几个时辰滴水未进,此时的萧如雪口·唇已经开始干瘪,嗓子更是干的频频咽唾,眼睛的在烈日的照耀下根本不敢睁开,额头被晒的滚烫。
此时四周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有些人更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朝这头指指点点。
白怪医则是一边惬意的坐在门口的树荫下纳凉,一边满脸怪笑的听着别人在那里议论纷纷。
只听有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说道:“你们说这小妮子为啥在那里打坐呢,这会不会是一种修行的法门?你们说那白素贞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修行的?”
“马大姐,你就别在那里胡扯了,你看这女娃儿长得多标志,哪里有这么漂亮的妖怪呀。”一个年轻的女子跟着说道。
“谁告诉你妖怪就不漂亮了,你看那白素贞和小青哪个不是天仙模样?”马大姐一脸不服的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