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郝矫情的声音:“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过上个几个月呢,你先休息,我给你准备下次任务的资料。”
等关门声响起了之后,我才睁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时,我本能的伸手去拿旁边的闹钟,准备定个闹铃,但是我却没能拿住,因为我多伸出去了一部分,正好摸到闹钟的后面。
我的手怎么回事?
我很是疑惑,不过我没有多想,于是我又伸出手,这一伸,又伸过了,感觉就像自己的胳膊突然长了一截似的,导致我把握不住距离。
怎么回事?
这难道不是我的身体?
我想到了这种可能,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这一翻身,我直接摔在了地上,因为我估摸错了我腿的长度,在脚没有碰到地面的时候,我就下了床。
我到底怎么了?
我慌乱的从地上爬起,磕磕绊绊的跑到了厕所,就像新学会走路的人一样。
反锁好厕所的门,然后对着镜子,摘下了我的面具。
镜子里的人是我,没错。
我放松了下来,紧接着,我又开始难受了,伴随难受的是一股股的不安。
可是我为什么好像觉得身体和我不一样?
我感觉我的灵魂的身体长度和身体的好像不一样。
“匹配!”
我想起了这一个词,突然觉得特别适用于我现在的情况,我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进入了别人的身体,没有适应过来一样。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大喊了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一拳打在了玻璃上,玻璃瞬间碎裂,剩下没有碎的也出现了无数的裂痕。
我抬起头看向碎裂的玻璃,我愣住了,因为我在玻璃上看到了好几张人的脸,这些脸都是我用过的身体。
怎么回事?
难道这是后遗症?
我满脑子都是这种问题,快把我逼疯了,短短时间内,我的头都开始疼了。
我揉了揉头,打开自来水,洗了洗脸,站在镜子面前,站了一会儿,终于,我冷静下来了。
难道这是后遗症,我会不会以后都这样?
我慌乱的跑出了厕所,然后在列车门的地方见到了郝矫情,他这时候正与别人开心的聊着天。
我看了一眼旁人,把郝矫情几个字给咽了回去,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然后说道:“厢主,我找你有事。”
“你先忙,我去去就来。”郝矫情打发了那个人,然后就拉着我进了屋子。
“说,我现在身体怎么回事?”我一把将他给推到了墙壁上,狠狠的盯着他,我决定,他要是给不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我就直接弄死他。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郝矫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