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康问到,总也得找些出来。
陈恪回道:“一会儿把麻药管灌进去就行。”
从身体中拿出箭弩,虽有痛苦,但只要咬牙坚持,还是能忍受得住的,因而若麻药稀缺也可减除。
可兔子不同于人,没什么思想,不灌麻药进去,谁能制的住它。
万一挣脱之下撞到了手术刀之上直接上了西天,那可真要了老命。
“灌药?”王康反问,“这能灌得进去吗?”
这也不成,那也不行的,要你何用。
陈恪瞅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灌不进去能怎么办?你能抓得住兔子让它在动手术的时候不乱动。”
停顿一下,王康终究还是摇头否认了一声。
“那不就得了。”陈恪道了一声。
随后,放下刚剃完毛的剪刀,揭开带来酒坛的盖子。
顿时一股浓香的酒味传来。
随着这道酒味的四散,不少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陈恪这里。
陈恪则不慌不忙,先是从酒坛倒出办完酒,之后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纸包。
拆开后,把里面黑色粉末全都倒入了碗中。
紧接着,又拿起桌上的毛笔把药粉搅拌均匀。
这纸包着的黑色粉末就是当初在给马皇后治肠痈时,太医院太医开出的麻药。
为了使用方便,陈恪特意磨成了粉末。
这样的话,需要直接冲泡就行。
当然,要是条件允许的话,还得是用酒来冲,效果会更好。
一切准备结束,陈恪端起碗吩咐王康,道:“把兔子嘴扒开。”
这不是为难人吗?虽只是一只兔子,那是想扒就能扒的吗?
王康满脸为难,他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陈恪这么难伺候,他可就不露这个头了。
“快点儿啊,再耽搁下去,小兔子的血都被流光了。”
陈恪再次催促,王康只能抓起兔子,一只手抓着兔子耳朵,另一只手直接上去扒兔子的嘴。
刚靠近...
哎吆...
王康痛呼一声,放开抓着兔子的那只手,一只搭在另一只上面叫唤着,喊道:“那畜生咬我。”
而那只之前被王康从笼子里抓出的兔子,此刻竟直接蹿下桌子,往盎镞科外面跑去。
兔子急了还咬人说的就是这样什的?
可这兔子怎有些好赖不分啊,王康虽居心不良,但也事真心实意救它的,他怎还咬人呢。
陡然火花之间,随着兔子的窜出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血迹,一旁观摩的朱标也是当即出言,吩咐已经侯到门外的亲卫,道:“来人,抓到那兔子。”
东宫亲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抓着猛虎都不在话下,何况是一直带着伤的小白兔。
不,应该是小灰兔。
片刻的功夫,小灰兔被重新送到陈恪面前。
乐于帮忙的王康手被咬到了,虽没出血,怕也再帮不上忙了,只能依靠朱标身边的亲卫了。
这些亲卫的帮助之下,麻药加酒很快被灌了下去。
片刻的功夫,小灰兔便昏睡了过去。
而此时,卢文斌对他那只小灰兔已经治疗完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