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金玉觉得自己两条都占了,在触及他那冷到能冒寒气的目光,再不敢多逼逼,灰溜溜站起来回了马车,只留下依旧风中凌乱的上官老爹。
坐上马车之后,上官金玉才惊觉自己竟然要和这人一路相处,就在这小小的马车里,乖乖,男人不是都应该出去骑马的嘛。
更何况这马车这么小,两人坐着都嫌挤的,尤其是身边人感觉还在丝丝冒冷气的情况下,这日子得多难过啊,会不会到了连州自己风湿都患上了。
上官金玉正襟危坐,酝酿了半天还是决定开口狡辩,呸,解释一下刚刚自己的话:“额,刚刚那话.....”
“扶稳坐好,时间赶得紧,路上会很少休息。”
男人一个冷冰冰的提醒就把她酝酿好的情绪给堵回去了,上官金玉也总不好再自己作死非要激怒人家。
“放心好了,这点颠簸不算什么,我坐得稳得很!”
好像是故意打她脸似的,下一刻,马车轮子好像是碾上了一块石子,猛地往左边一偏,刚刚还信誓旦旦的某人就很不客气地摔了过去。
容铭只觉得什么蠕湿的东西猛地贴上来,正印在他最为敏感的脸颊上,这是除了他自己,从未有谁敢触碰的地方,而现在,一个女人,竟然......
已经用最快速度撑起来的上官金玉懵逼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颊上就这么印上了一个红艳艳的唇型,他那有些麦色的皮肤肌理分明,坚毅的侧脸显得十分立体,两片小巧的口脂印极不和谐地印在上面,就像一对振翅欲飞的花蝴蝶,无不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事。
她亲了容铭,亲了这个大猪蹄子!上官金玉只觉得天雷滚滚,差点就没两眼一抹黑直接晕死过去,夭寿了!
人在慌乱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比如现在脑子抽了的上官金玉就想毁尸灭迹,然后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于是,她飞快伸出罪恶的手,在容铭还在呆滞的当儿再次往他脸上招呼,企图把吻痕抹去。
在她抹第二下的时候,痛失初吻的容铭直接抬起了鹰一样的手,死死抓住某人的爪子。
上官金玉从来没见过这样可怕的容铭,好像平日里他那副痞痞的样子不过是表象,此时放出来的就是一个极度冷漠锐利的刺客,一双眼睛死死锁住她,吓了一跳的上官金玉很没骨气地萎了,缩着脖子等待他大发雷霆,虽然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爷王妃,刚刚路段不太好,你们没磕着碰着吧?”
热心过头的王府侍卫掀开帘子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们家威武雄壮的殿下将楚楚可怜的王妃压在身下,一手抓着她的小手,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幽深的眸子里带着锁定猎物的快感.....
我去,这也也太那啥了吧,别看殿下在府里一幅清心寡欲的样子,在外面就放得这么开,这才出了城门没多久呢,啧啧啧。
脑补过头的侍卫咽了咽口水,缓缓放下帘子,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实际上,马车里的两人此时已经窘迫得要死,主要是上官金玉囧,这都叫什么事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要是让这人误会自己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就麻烦大了。
“再有下次,剁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