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要饭的,不用跟他废话,既然想杀我们,那就来吧,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丈天涯今天就算逃不过此劫,也要找几个垫背的。”丈天涯打断二人的话语,狠狠的说道,然后顿了顿,望向飆捍,朝其走去,又破口大骂道:“我说你个呆子,叫飆捍就真以为自己很彪悍?虽然你比我早入山门,但哪次比斗有赢过我?仗着人多便想灭杀我等,我看你是不是修道修傻了,忘了你曾经是如何匍匐在我的脚下,求我饶命?还是忘了曾经我的手段?现如今,我已入入势境三层,你还停留在二层,若单打独斗,三招之内,必要了你这条狗命。只是不知你敢不敢接下?”
丈天涯边说边走到姚范前面,顶住压力,将其挡在身后,背后的手隐秘的递给姚范一粒丹药,然后挥了挥。
姚范会意,接过丹药立马退回圈中,独留丈天涯一人在圈外。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丈天涯与飆捍身上之时,迅速的将丹药服下。
瞬间,大股的灵气朝着其丹田涌去,通达四肢百骸,令干涸的体内充盈起来,未过几息便已恢复了六七分。
姚范不用想便知,此丹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令入势境修士的体内灵力充盈,必定为丈天涯所藏之珍品。其吸引众人的目光,让自己服下,肯定已做了打算,自己只需伺机而动便可。
“你以为我会上当?我们份属同门,你又是一将死之人,我是不会与你逞口舌之争的,还是早些安心的上路吧。”飆捍未觉二人的举动,若无其事的说道,朝左右望了望,便准备挥手令众人上前掩杀。
“呵,我就知道,你瞧瞧你,名为彪悍,实则懦弱,从今往后也别叫飆捍了,还是改叫缩头乌龟吧,连我这做师弟的战书都不敢接下,像不像一只乌龟。若我所料不错,你很久没有突破了吧,你的道心上应该有些许裂痕吧?”丈天涯嘴角微翘,假装露出一丝轻蔑,打断其欲发号施令的动作,又继续说道:“我若在你眼前被众人围杀,而非死于你手,你道心必破,永生永世只得停留在入势境二层。我看到那时你也别修道了,还是找家青楼做龟公吧,你个缩头乌龟。”
恶语一出,众人哗然,完全没想到这番话会出自一位得道之人的口,若泼皮无赖般大声叫骂,毫无修道之人的形象,将不辩不争抛到了脑后。
“你……”
飆捍听到丈天涯的话语,一时语噎,不知该如何反驳,回想到过去在宗门内,被丈天涯压制的抬不起头,羞愤之情溢满心头。
丈天涯见飆捍心浮气躁,乱了方寸,便觉有机可乘,又接着说道:“怎么,你不是想杀我很久了吗,现在正是正大光明击败我的机会,怎反倒畏首畏尾了?是不是看我境界比你高,便缩回去了?这样吧,我也不占你便宜,也将境界压制在二层,这样你总该敢与我交手了吧。”
飆捍听到丈天涯的话语,脸上不自然的露出一丝尴尬,但转瞬又消失无踪,恢复了凶狠的表情,愤怒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莫要后悔,我们同门一场,就让师兄送你一程,也好过死于别人之手。”
望着遍体鳞伤的丈天涯,飆捍略一思量便做出了决定。丈天涯说的没错,自从在安元宗内多次输于其手之后,便已发觉自己的道心不稳,想要突破异常艰难,如今听其一说,便好似找到了根源所在,若丈天涯真死于其他人之手,说不定自己真就如他所说,只能停留在入势境二层了。